子没有回答洋平的问题,他只是冷冰冰地把那兔子抱在怀里,“如果不是你刚才那几下,它的腿会完好如初的。而现在既便是它好了,走路也不灵便了。”
“啊?”洋平有些意外他这下对自己多说了那么几个字,虽然是这样的开始,可也是让他感到了些兴奋。见着那小兔子乖巧地呆在那孩子胸怀间一动不动,就是刚才在给他治疗的时候它也只是叫得厉害,也并没有太过挣扎,看得洋平也是在心里暗骂着狡猾的兔子。这么小就会看人而想着占便宜啊?
“你不会就不要做!”那孩子看着洋平此时有些呆呆的脸,仍然是用他的语调说着,“大夫可没这么好当,像你这样一知半解的还不如不要再学呢。”
洋平知道他是当真了自己是学过医那话了,正想开口辩解,可是却找不出什么可以说的,张开嘴又合上了,很想对着他争辩什么,却因为耳边回响着那孩子那句:不会就不要做的话。他的意思是在指责自己不懂装懂还是想告诉自己当大夫不是这么容易的?还没有找到什么机会再与他说说话,那贪吃的两个人就闯进来抓住了洋平,拖着他去外屋品尝他们朋友的手艺了。洋平回眼见到那孩子也慢慢走了出去,心里才松了口气,至少在外面是可以见着他的吧?
用不了多少时间,在席间就打听出了那小孩子的名字,知道他是父母那朋友的义子:流川枫。吃在嘴里的美味食物好像也提不起洋平的什么兴趣了,尽管他是有些羡慕流川可以每天都对着这样的人间佳肴,可让他更羡慕的是,父亲的朋友可以无时无刻地抱着他的孩子,可以大大方方地宠着他。现在想了半天才明白他就是樱木口里的那个人,洋平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太笨了。以前见到这样的情形,不用猜也可以知道他们就是樱木曾说到过的神父子嘛,可是因为那‘兔发事件’竟然让他脑子像断了路似的,竟要听着父母的介绍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是樱木说的没错,看到神与流川这样的情形,心里真的很不爽呢。洋平在这个时候想到樱木的好处来了,如果他在,哥俩儿至少也有共同的话题嘛,以前相聚的时日也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