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果,我是一定要拿到手的,我听…他说过,只要与山王谷的主人相战,如果能赢,他就不会为难闯谷的人,当然也会任他在谷中取走一样事物。”
“对啊,老爹也说过,世上的人都说山王谷的宝物多,可是从来就没有几个可以全身进退的。“樱木知道流川口中的他是牧,看来他还没有改口叫牧父亲,当然了,在流川心里神是他父亲已经是扎了根了。他不会因为与牧的血缘关系就抛开了先前的感情,“我想山王谷的主人也不是厉害到哪里去吧?”
“他说过,当年他是战胜过山王前代的主人才取走赤朱果给我…母亲的。只是赤朱果本是他们的圣物,原来是不在他们的规矩之中的。”流川,“那时被他取走,我想是因为他的身份与他胜过两场吧。”
“比试有多少场啊?”樱木追问道。
“三场啊,山王谷里的人说过只要胜一场就可以出入自由的。”流川很不快地扬了扬眉,“那时他是与义父一同去的,山王的规矩不会限制闯谷的人来多少,即使是同上他们也算是一场的。”
“这么说…牧他也输过一次?”樱木很困难才当着流川说出牧的名字,他一向是老头,大叔这样叫的。只是他知道流川可能不喜欢自己这样说牧吧,他也就只好收敛着了。不过想到牧也输过,樱木倒是很好奇。
“嗯。”流川的眼里不自觉地散发出他惯有的犀利光芒,“他说过,他输的那一场是与山王谷的少谷主,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是九岁而已。那个人,听说叫做泽北荣治。”
“不可能的,他只有九岁怎么可能打败…牧的?”樱木虽然觉得牧‘不中用’的样子,可是他也是万万不能相信一个九岁的孩子可以让牧输掉一场。
“可是他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啊。”流川的眼睛里透露的也是淡淡的不服气,“那泽北荣治没有亲手与牧交手,他只不过是让义父他们去闯他设下的阵式。”
“不会吧?怎么可能连神也不能识别他的阵法?”樱木这下当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至少对于神,他还是佩服有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