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王谷到出来这些天来。这样严令安西留在南疆而只身前来,对于他的想做的事是太清楚不过了,只可惜现在的流川是全然不知。他也没有心去防备什么,只要牧让自己证实流川没事后,那么可能这一辈子想再见流川一面也难了。安西说他会有办法的,可是如今他人在南疆还有什么办法可言?洋平皱着眉,看着一旁同样黑着脸的樱木,心里也有些焦急,牧也许这次是认真的吧?当他从他下面的人口中知道这一路上流川与樱木的情形后也便是沉着脸没有笑过,直到这回见着流川才表露他的开心。如果樱木想阻止他要做的事,这一回可能牧不会容情了吧?得想个什么法子呢?
“我想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也好快些……”
“不用了,就在这里替枫儿把脉也可以,用不着去江南府衙。”牧沉声打断洋平的话,他就是连两天的时间也不愿浪费掉,因为流川已经离开他身边好久了,也离得有些远了。
洋平苦笑,牧现在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可以‘碰’到流川的手了,只想快些了断他的心结,无计可施的他只好上前。流川却不满牧这一安排,他对牧这找大夫的多此一举而不快。说到药理,他不愿输给任何一个人,当初神传给他的也就是这个,所以他并不打算伸手出去。
“枫儿,”牧无可奈何地笑笑,宠溺地摇摇流川的双肩,“听话,别让我担心。”
流川瞄了牧一眼,见着他眼中的执着,听着他的话语,再一眼见着洋平好像苦着脸愣在那儿发呆的模样也便不情愿地撇撇嘴慢慢抬起了手。
洋平左手接着流川递过来的手,右手的食指、中指与无名指同时搭在流川的脉门上,替他把起脉来。流川的脉络也算正常,四平八稳的,尽管还有那么一点点淤塞可不去管它,赤朱果的后效也会让它们慢慢顺畅的,弄得自己想编什么理由也不行,就算牧突然糊涂一次流川也不会相信的。他自己也是个大夫呢,而且还是个不想认输个性直爽的小大夫,若然自己说他还有什么病,他自己不会证实么?难嗬,要怎么办呢?越是得知流川的身子没有危险可越就是心惊啊,洋平静静地抚着流川的脉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