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流川的身世?樱木听得一愣一愣的,影响中也只有牧、清田、安西与自己知道啊,再有就是彩了。可是为什么仙道明白的事会那样多,难为他竟然一点儿异色都没有表露出来,以前他也是一副认为流川不懂武学而忧心衷衷的模样。难道为了不让流川难做,他竟然迫使他自己相信流川所展现的一切?他明明就了解了全部真相可是……真不知,那么强的心理暗示,仙道他怎么会施加在他自己的身上?樱木突然想通了,对于流川,眼前这个半疯的人是爱到极限了、恋至了骨髓,尽管很气很恨这个刚才摸过流川的凶手,可是眼刻听到这样的话语,樱木在心里痛骂他自私的同时居然对他有着那么一点点同情,为着他的可悲与无奈。
“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看过那封信,你找到的我一样可以找到。”仙道闭了闭眼睛,随又慢慢睁开,“你见了那封信便不再安于平静,就算是师父也不可能再安抚你的心灵,我只猜测到你会下山,你会有所行动,你应该想去找信上的人问明白,虽然我不知道这些年来你在外面做些什么,但总是与他有关的吧?可是我万万没有料到,你竟一点儿也没有恨他?枫儿,你为什么这样傻?他不值得你为他挡那一招,他不配你用赤子之心对待啊!”
想到牧,仙道调过头,望着地面上与众人一样无法动弹的帝王,悲哀的眼里终于透露出一丝别样的神彩——那就是恨!
“你这个人,一直在怎样看枫儿以为我不知道吗?”仙道盯着也是一脸诧异的牧,“你是皇帝,那又怎么样?如果你是个好父亲就不应该遗弃自己的孩子;如果你是个尽职的皇帝,你现在就不应该在这里,你要呆的地方也是皇都!真是搞不懂你,枫儿都这样了你还想拿走这副玉棺?这样你就以为可以带他走吗?是你,竟然由着安西的掌力击在枫儿的身上?你从来就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你从来就没有照顾到枫儿丝毫,你有什么资格安心接受枫儿为你伤重的心意?”
“……”牧没有说什么,他一方面惊异于仙道是凶手这个真相,另一方面也为眼前这个人的话而无以言对。现在这个仙道应该是理智快崩溃了吧?尽管他看上去没有疯,可是流川的伤重不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逼得这个人什么也不顾也不管了,即使如此,他还是在对着自己的谴责中一点儿也没有提到自己对流川的心意。可以猜到他一定会杀了自己,只是他愤怒是愤怒却始终想着流川可以听见。这个人,真的是仙道吗?承认他所犯下的罪行,让流川讨厌他终生可是却还是在尽力保证流川的心受到的打击最小,爱一个人,怎么会爱到这样的程度呢?
一旁的众人听到仙道这几句话无不惊呆了,流川竟然会是牧——当今皇上的孩子?这样的事当真是从来也没有料到的,不过想到身为帝王的牧这样三番四次地来江南,还有他对流川的行为举止,也许流川真的就是他的孩子吧。
“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你下山来会遇上这么多的人,这么多居心叵测的人,”仙道也不理会牧有没有反应,现在他的目光看向了花形与樱木那边,“枫儿,我不想杀那些女孩子,一点儿也不想,因为你已经很乖很好没有对她们笑,没有对她们表达友好。只是我不那么做的话,你身边便会多一个非常危险、非常奸诈的小人。我不要他在你身边时时转着那些肮脏的念头,我不要你对着他再弹那首高山流水,我不想看到你为他要做的事,不管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事,我也不想看到!所以,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可能会引起人的怀疑我也不得不去做!”
花形抹着嘴边的血,还没有来得理好他的思绪,已见仙道飘然而至,他看的是自己,也有身旁的樱木。
“我恨过那么多的人,可是没有想到,最可恨的居然就是你!”仙道森然看着樱木,“我怎么就没有防备你呢?我怎么会愚笨到放心让枫儿呆在你身边呢?我怎么会允许你夺走枫儿的心呢?”仙道伏身一把拎起樱木的衣襟,“我要杀了这里所有的人,他们都会加害枫儿的。而你,我会留下,让你慢慢地看着,看着我和枫儿,看着我们,我要让你明白:只有我才可以给枫儿幸福,只有我可以照顾他到最后!你们,谁都不行!”
“你是个疯子!”听着他这话的樱木毫不畏惧地对视着仙道发狠的双眼,“你跟本不配喜欢枫,你才没有资格说爱他!假若我是你,宁死也不会让他伤心的,若你真的在乎他就应该让他幸福让他快乐,你怎么可以辜负枫的信任……”
“你住嘴!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仙道听得樱木这一口气说出的话,双手反射性地向上掐住了他的脖子,“论不到你这小子来教训我,既然你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