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纳为己用,他真的不愧为一个武学奇才!
土屋并不打算受制于流川的手掌,深吸一口气之再次展开了剑势。这一下如同急风骤雨,竟是弄得这满园的花瓣齐齐破碎,化为花屑星宵片卷着刮向流川。这样强劲的剑气逼得观站的众人也不得有退后几步,勉强睁着眼睛才可以瞧见土屋跳跃腾挪,须臾间对着流川修长的身躯一气呵成地刺了一百多剑,他整个人也缠绕着流川的身子转了九圈。
流川完全与空气结合在一起了,仿佛一点重量也没有,土屋转了九圈他亦转了九圈。而且始终他的面对着土屋的,没有偏转过身形半分半厘。
在空气中这般自如地变化位置?群侠看得脸色俱变,就是连泽北也没有一时反应出流川这其间的巧妙,更何况是其他的人呢?只是流川这样的出手,如果与他对决的不是土屋——这个与他习过相同武学的人,是不可能撑到现在的。
土屋心里也非常明白,这观战的人也许会以为流川是在躲避自己的剑招,每每地都是相差分毫而闪过;也许会以为流川他的胜算很少。不过事实上,无论他的剑有多快却都要比流川的动作慢几分,是流川的身形在带着自己的身子转,而想停——则跟本不可能。
不过,土屋并没有担心多久,流川在舞过这一百多招后,也便与土屋的身形分离了。满天的花雨也因为气流的突然缓慢开始温柔地向下飘荡而失去了方才沉重的压力,顿时让心中气闷的土屋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流川背对着土屋,也是以手抚胸微微喘着气。而群侠则见到土屋身上那些银色竟然在一瞬间如同蜘蛛网般散开,在月下朦胧般化为粉末儿,随风逝去。而土屋的外衣竟然是丝毫未破,众人忍不住惊咦出声。
流川那双呈水晶般的手此时也渐渐恢复了原状。
土屋涩声道,“你这也是天念上册中的武功么?”
“嗯,”流川喘了几口气,“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只是我知道它可以破除天下间任何铁甲与护身衣。”在服下赤朱果之前流川是没有使用过这些太过于霸道的武艺,一直以来也只是知道这些武学的口诀而没有实际习过,不过想不到这初次使用便已可以融浍贯通,只是还是有些勉强。流川原本想憋住的一口气也因为气血上涌不得不吐出来,左膝一软便跪在地上,单手支地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