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禁忌的地方,让那里面的红可以看到得更多。这样美丽的色样也许此生也是第一回让人看到的吧?
今生,也绝不允许其它男人见到它!牧艰难地使他离开了流川那还不可能对他的舌头有什么反应的秘处,侧头轻轻噬咬着流川大腿根部的应该是昏迷人儿敏感的内侧,神智已经散涣了,职责已经忘怀了;什么都归于了此刻这个少年带给他的无上快感。
只是这样,只是这样,根本不够!也大大出乎了原先的预料。牧重重的呼吸愈加强劲地扫在了流川迷穴的每一处地方,当然也没有放过刚才被他含住物事背后的小小的凹处,那里密密的褶皱也是可以承受到住舌尖的躁动的。可是这样真的是不够的!因为本是想着这样的用着嘴唇表达着爱慕就会让他对着流川赤裸的身子好过一点点。
可谁想这样只是使得他一个人更加地兴奋,更加地胀痛着下身。流川这种时候当然是不可能有什么能力去承担那样巨大的痛楚的。他现在可以说是连本能的反应也没有呢。真的是不明白他自己也有了这样的时候?
对着个全无反抗也不兴奋的身体也折磨得他自己忍得想独自爆发?难道真的是有了病么?牧抽手抓住了流川那一只完好的手臂,缓慢地移到了小小的手掌上,更加紧地捏住了他没有力道的五指。
即使是有了最为严重的病吧?
即使流川他不知道,即使眼前所见之人全由着自己而行动——牧也绝不想独自一个人爆发!
不管以前陶醉在他怀里的女人有多少,不管那些是不是他真正的欲望,现在流川想撇下他是绝不可能的了!急躁地腾身上前,果断地离开了刚才还留恋往返的甜蜜花园,背弃了花蕊中湛浴的露水,牧在能让他身体够到流川那只被自己紧捏的手时停了下来,亲手就着流川那小小的、无力的手,那只手——
几乎不能包下牧身下兴奋得已经巨硕无比、肿胀吓人的分身,可是牧毫不在乎这样的比例有多么的不协调多么的可笑,他只是拥着流川,闭目昂首,带着他在自己身下转侧搓揉抚摸着。
其实牧十分清楚,这个模样就是掩耳盗铃,流川的手掌怎么可能包得下那样膨大的欲望呢?这实际上还是他自己在解决的,那任一个动作,任一个调逗也是牧他自己在操纵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