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黑影儿,定神看去,原来是那森重宽,他二人不由大叫起来。
流川早就知道背後有人伏著,可是从那人的呼吸就知道那是个有著什麽武功的人,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
身形只微一晃便绕到那人身後,重重一脚便让那人吃了个满嘴泥。
“是他,是他。就是那个坏捕快。”泽北急急地赶到流川身边,还好自己这边有三个人,可以对付他。
他知道流川是会武的,可一见森重宽那身子泽北心中还是有些不踏实。
流川点点头,方才在地窖被困时泽北就已告诉过他森重宽的事,他摇手让泽北他们退远一点然後就独自上
前了。
若没有挨到那一脚,森重宽自是不把流川这身子骨放在眼里的,他感到身上被踹的地方挺痛的,看来这小
白脸还有一套,所以他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大喝一声,恶狠狠地张开他的大手扑了过来。
南烈有些不忍观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流川看起来那样瘦削怎麽可能经得住那森重宽的一击呢?其实用
不著他担心太久,泽北就扯著他的衣袖让他快看。
由於泽北的语音中透著兴灾乐祸,南烈心中好奇便睁开了眼。
天啊,那个人是森重宽麽?怎麽看都是个脸上开了果子铺的一个怪人呐,而且还是一个霉烂的果子铺。
那上面最多的颜色便是红了,常听人说过人中了毒会七窍流血,可现在泽、南二人知道了,其实不用下毒
也会让人脸上呈现这样的景象。那个下手揍森重宽的真的就是流川麽?
南烈几乎是伸手揉了揉他的眼睛,才敢确定,是流川。回想刚才所见他也只能明白流川那身影就不停地绕
著森重宽转,不过他每一拳自己都看得见,那森重宽仿佛也看得见可他就是躲不了,真是太奇怪了啊。
那种感觉就如同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打一只胖胖的动物一般。虽然那野兽明明知道人的棍子从何而来可就
是不能避开。
一会儿森重宽便栽倒於地了,他的外家功夫虽不差可内力却不行,所以流川赢得很轻松,他也气这人表里
不一,与那诸星勾结不知害了多少人,所以出手也就重了些,现在可是让这人一身外家功夫全废了,看他
还能不能再去害人。
可是那钥匙却不在森重宽身上,流川搜索了一阵,一无所获。一旁的泽北帮著逼问了几句也只知道诸星带
著他的人去谈价钱了,那钥匙就在他身上。
所以泽北就出主意把这森重宽捆起来,塞进地窖中等那诸星回来。无计可施的流川也只能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