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用那种下流的口气提到神父,我绝对不能容忍!”John倒是很痛快就回答了流川这个问题,只是他的眼睛却在此刻闪著丝丝诡异:“我不过是在你们到达酒店之前改了装混进去,在他的酒里下了点松驰剂罢了。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我一定会像前几次那样好好地招呼他。”
“你听到那时路德维希对我说的话?”难怪当时看录相的时候他觉得凶犯的头发怪怪的,流川心念突转,脑中忽然划过一个念头,顿觉他追寻多年的答案就在此时便可得知:“这麽说你刺杀路德维希也绝非这麽单纯!”
“砰!”John重重地一拳击在桌上,瞪著流川恨恨地说道:“谁让他似乎掌握了一些本不该知道的东西。不过,这不是主要的原因。任何人对神父不敬我都会杀了他!”
流川知道John口里的神父指的是Pao神父,但每次听到眼前这个神情变得古怪之极的青年说到那位如父如兄般的长者时,心里总会升起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
“不许用这种眼神看著我,你这个肮脏的杂种!”John的语气变得相当不好,因为他似乎极其厌恶流川审视般的目光,其镇静自若的神情也终於开始变得稍微狂燥起来。
“是你,是你,原来是你!”流川亲耳听著John承认为了掩灭证据而刺杀他的前导师,这下再无怀疑:眼前这个人定然也是那几起少年男妓谋杀案的凶手,说不定……也是当年残害小冬的主谋。
流川心中愤怒之极,一时也忘了他被牢牢地绑在椅上,打算奋力抬起身子却难以如愿,他只能愤恨地望著直立在他面前的青年神父,目中似乎快要喷出火来。
“你果然不笨。”John大笑著走到流川身边,用著一种极其缓慢却优雅的动作在其胸前略微比划,然後从袖中掏出一柄匕首。
流川蓦然瞪大眼,他对这个动作太为熟悉:因为每个周末在做弥撒前,他都会见到Pao神父这般行为:这个人竟然将Pao神父的这些细小习惯动作也全部模仿得如此传神?
“我不能原谅你让神父那麽难过,你知道吗?你和你那个肮脏的情人如此不知羞耻让神父非常失望,那天晚上他都没有走出房间吃饭。”John凶狠地抓起流川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瞪著他:“你们居然还妄想得到神父的祝福?根本就不配!!就算杀了你们俩,也不能泄我心中之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