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薛虬好几眼,薛蟠听他弟弟替他道歉,嘟囔了两声,也不做声了。
等到再开始读书,赵先生在前面读诗经,读到一半,那诗经的书里飘飘落下好几张纸来,坐在第一排的贾蓉最先看到,这一看不要紧,贾蓉本就白嫩的脸上瞬间就红的滴血了。
贾琏探脑袋一瞧,只见那不是春X图还是哪个,里面甚至还有一张,两个人都是男的,贾琏一把把弟弟贾琮的脑袋拽回来,脸上也一阵青一阵红的。
贾蓉脸皮薄,自小又是被他爷爷贾敬那般教育着的,哪里懂得这个,此时眼睛都不知道放哪儿了,赵宁川脸上也是一阵尴尬,连忙把这图捡起来,薛蟠却是“啪啪啪”的拍着桌子,笑得都快岔气了。
贾琮见哥哥拉他不让他瞧心里还纳闷的,话说贾琮这小子一门心思就知道舞刀弄枪的,贾琏还经常和世家子弟们一聚,贾琮根本就懒得出去应酬这些。
家里整个贾琮身边的人都被胡夫人治得老老实实不敢有歪心思,弄得贾琮如今这周围都和铜墙铁壁似的,这小子好似生来就没有这种花花心思,旁的孩子长到年纪虽然还未能生精通人事,却总有些好奇之心,这贾琮却是半点儿都没有。
此时瞧见这画上影抄抄的好像是一男一女,又好像两个都是男的,那动作还稀奇得很,这小子最初还以为是练功呢,心里面还琢磨,这是哪门子的功夫,怎么还不能穿衣服呢?
刚要仔细看看,就被又羞又恼的贾琏给把脑袋拽回来,不许他再瞧了。贾琮心里面纳闷,但是他可不傻,看哥哥的脸色,前面贾蓉后脖子都是红的,先生脸色也不好,薛蟠笑得嚣张极了,就知道这里面不对。
再不懂,他是知道薛蟠找先生的茬,先生被这薛大表哥给欺负了,这还了得,贾琮当时心里面就憋了火了。
等到上午的课时结束,薛虬脸色分外尴尬,贾琮转了一晌午的念头了,此时就过去邀请薛家兄弟下午一道去练武场瞧瞧,薛蟠不想去,奈何薛虬此时正煞费脑筋想着怎么把上午的事儿给平了——他可是看出来贾家这三个兄弟对他们兄弟两个不满极了。
拉过薛蟠,薛虬压低声音说道:“大哥,昨儿我和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眼下你把贾家的兄弟给惹毛了,到时候他们两个若是和父亲一说,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