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流川,耳中听他再说道,“其实你们来到此地时我便知道你们行踪,只是心中对上次意外颇感愧疚加上亦知不是今日花道的对手。是以这几月来冷眼相观,见得阿枫有一日似乎是他头一次做饭打破你们那口唯一的铁锅,让你连夜到镇上令铁匠再打上一口;亦看见你从此后再不许阿枫接近厨具,这所有家事,你事必亲为就连当日安西前辈与我也不曾做到这么仔细。看着你们如此,当初有趣之极也不忍打扰了。”
樱木脸上一红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和流川的储多亲密之事让藤真瞧了去,虽然那时他与流川清清白白什么也没发生,然而此时这种模样给藤真看着倒似乎说不过去了。
“所以我就想,如果让花道与阿枫永远这么在一起,你们或许就会原谅上一次的事吧?”藤真咯咯而笑,“这一来我不仅助花道练功得法也让阿枫得到幸福,你们倒如何报答于我?”他察言观色极其厉害,早已瞧出花流二人间那层没捅破的薄纸,眼看樱木别的事雷厉风行偏偏感情之事却畏缩不前,而流川单纯得更是让人心急,是以这般一面打入鹿血在樱木体内一面又故意让人引流川前来。
“那他为什么会吐血?”樱木怒道,却不敢上前抢夺生怕藤真趁机下手害了流川性命,“你会这样好心?”
“呵呵,忘了告诉你,尽管花道神功骇世让人佩服,可你强行逼出我的暗器便让阿枫有这淤血于胸之症,他自然便会前段时间日感胸口疼痛。加之刚才鹿血盅针这一力由你身体反噬在阿枫身体之中,从而致使阿枫现下吐血不止。不过我对自己暗器的解救之法倒是非常清楚哦。”藤真说到此处竟然停下手来,望着樱木焦急的双眼,“如果我此时停手,你猜阿枫会如何?”
“你想要什么?”樱木咬牙,“只要可以救流川,我什么便答应你就是!”
藤真轻笑,“花道你可知道内子方才飞鸽传书说她为我添得一女,初为人父,你不与阿枫一起恭喜我么?”
樱木早让藤真亦敌亦友的态度给绞得头晕脑涨,再加上现下流川能否康健全捏在藤真手中,这恭喜二字如何可以违心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