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砂对‘SEA’还真不错。”
“你懂什么?”另一人:“我那天做晚班看见高砂塞了一封信在阿神他们的休息室里,第二天阿神他们发现的就是那封恐吓信。”
“有这样的事?你怎么不说出来?”
“说出来谁会信?何况我还要工作呢,上面的人不是说不准向外面提恐吓信的事吗?”
“……”
流川眉一挑,看向忙得不可开交的高砂,这个人……
“狐狸,你还生气么?”樱木小声问,不懂自己为何要这般低声下气:“我只是不想阿神他们……”
“白痴!”流川拉着他的手:“你知道那灯有多大吗?砸在你身上你不变肉饼才怪。”
“我……”
“你还说?”流川抬眼看着想辩解的樱木,叹了一口气:“花道,我们不是保镖!”
“……”樱木又听见流川这样叫自己,心中一暖,再看见他清冷的眼里尽是担心,下意识地点点头,流川轻轻一笑。想到自己曾答应过今天离开,不过现在他不想走了,说什么也要把那个人抓出来,他差点害到了这白痴,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
“啪。”清田与樱木爽快地把一个人丢在他同伴的身边。
“不是我,”那人的声音中带着哭音:“真的不是我们,我们真没干啊。”
“你还不承认?”清田抬起脚,阿神皱眉:“算了,信长,我看不是他们做的。”
“阿神,他们很狡猾的。”樱木叫道。
“我也觉得不是他们。”流川也开口:“他们没这个胆吧?上次已让他们够受的了。”
“是啊。”清田脚下的人可怜巴巴地看着阿神与流川,好像是看见救命菩萨一般。
“现在怎么办?”清田看着阿神与流川。
阿神想了一下,正要开口却听流川冷冷说道:“你们真的就只收到过一次恐吓信吗?”
阿神点点头。清田气道:“我们收到的无聊信有很多,想看么?跟我来!”
流川与樱木跟着他们来到公司,清田从一个大柜子里捧出一大把粉红色的信封,丢在桌上:“这是这个月来不及处理的。”阿神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气鼓鼓地样子,伸手拉他坐下。流川弯腰拾起几封,不同于上次打印的字,这些信多数出自同一个人的笔迹,上面的话也千奇百怪,有示爱的,有威协的,还有寄幂币的,当然也有一些小礼物。流川知道这只不过是普通的骚扰信罢了,与那件可能是没有关系的,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报警呢?”阿神耸耸肩:“公司不让我们说出去,不过你好像不是公司的人吧……”他递了一个电话给流川,流川接了过来,知道他早想这么做了便拨了宫城警局的电话。
几天后,他纸上就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有些变态的歌迷被警方逮捕,原来‘SEA’一直受着他的骚扰。不过流川从宫城那儿知道那演唱会那件事不是他做的,他有不在场的证明,何况他也只是爱‘SEA’发了狂而已。
流川低着头想着,的确不可能是他,以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演唱会舞台的吊灯上做手脚?不是外面的人就是内部的人了。除了那个吊眼,还会有谁与神他们结仇?他们还这样年轻,应该没有什么理由有让人欲杀之而后快的啊?
“流川,你不用这样费神了,也许……”
“没有也许!”流川打断阿神的话:“你们真的是要小心一点。”
清田点点头,看着出神的伙伴,脸上露出一种让流川熟悉的表情:无奈。
几天过去后,也没什么事发生。阿神与清田在演唱会后开始接拍电视剧,流川与樱木有时不上课时也来找他们,看看他们拍戏。倒没见着鬼怪,只是樱木与清田地时时争吵,不过大家都是年轻人,四人在一起时逗笑的时间还多些。只是对于阿神他们一边读书一边工作成绩还那样好,樱木的确有些佩服,不像自己和狐狸的成绩都是假的。
看他们拍戏还真是有意思,樱木觉得最好看的就是他们N机时的表情了,这样自己才有更多的机会去嘲笑清田。久了这公司的人也就熟悉了樱木与流川了,开始以为他们是保镖,到后来才知道是‘SEA’的朋友,也不觉他们碍事,甚至有些星探还死命劝说流川他们也去接受演艺陪训,有够烦的,天知道他们一天到晚想些什么?流川冷着脸又打发了一个邀请者,一不留神间发现阿神不见了。
“阿神?”清田叫道:“有谁见到他吗?”
“好像刚才进了道具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