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趁那些黑衣人手忙脚乱地去扶长赖时跑到仓库门边,已打开了它。可是一脸青黑的长赖却转过身恼羞成怒地举枪对着奔跑的流川与樱木:“他妈的,这小子也骗人。”
洋平正用方才混乱时抢到一个黑衣人的手机报警呢,见到长赖举枪,也不及细想,就想扑上,在长赖迟疑向谁开枪时,洋平突觉身边有一物,急忙扯出来就向长赖执去。原来是一个早已生锈的小铁盒,那里面已成为一个老鼠的安乐窝。从里面窜出一窝才出生不久的小鼠就趴在长赖身上,那十几个白生生没长毛的东西吓得长赖大叫着,手忙脚乱地跳着,他身边的人忙帮他把那些老鼠拍下,一并踩死,包括那只正在生小鼠的母鼠。
洋平刚舒了一口气,便见已跑掉的两人见自己没跟上又返回来拖自己。下一眼便瞟见长赖又举起了枪,心中大急,急忙跃起扑向两人把他们压在身下。然后身上一痛,洋平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洋平微微睁开眼,入眼便是一片雪白:“啊?这是哪儿?难道说这就是天堂?我死了吗?”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还是一片雪白:“看来我真是死了,对哦,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下地狱?”
“你在说什么呢?”
“咦?花道的声音?”洋平一下起身,看见樱木一脸不爽地看着自己,口里虽然在骂,可透着高兴:“什么天堂、地狱的?你身上有哪里在痛吗?天堂?这是医院啦,你已经什么事也没有了,狐狸早把你的伤治好了,到这儿来只是做个检查而已。”
洋平动了动,真的,一点事也没有。转眼见到依在门上的流川,若有若无地看向自己这一边,他刚才用灵力造成那个小爆炸又替自己疗伤,肯定很累吧。为什么不过来坐一会?看他样子就在担心,为何不像花道那样说出来呢?难怪让花道烦成那样,真是不可爱。不过想是这样想着洋平侧着头,脸上却有了笑意。
“好在那枪开得近,穿过了你的肩膀子弹没在里面,所以狐狸才这么快让伤口恢复。”樱木看着洋平:“你还笑呢,要不是宫城他们正好在那附近巡逻,收到消息后就赶来,你还笑得出来吗?”
“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洋平看着他一呶嘴:“和流川快回去吧,我没事了。”
“你当然没事了,不过还是要多观察几天才可以出去,你可别想跑。”樱木:“下次才不要你这个样子。”他嘟着嘴,还要洋平来保护,真是丢脸。
洋平苦笑,本想他们一走自己就溜掉的,现见连流川也微向自己点头,便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在床上看着他们并肩出去。
“你这白痴,都是你惹出来的。”流川骂道,不过是为了掩饰樱木刚才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神,自己最受不了的眼神,仿佛在提醒着自己真实的身分,虽然知道樱木只是在关心自己。
“狐狸,很累吧?”樱木看着流川用力过度而苍白的脸:“今晚我们去吃韩国菜吧,为了庆祝这件事了结。”
“哼。”流川抬眼看着樱木,心中想要责怪他的话却也咽下去了。樱木见他默许,高兴地牵着他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看着低头吃着的流川,樱木想起了洋平的话,直盯着对面的人出神。
“想什么呢?”流川问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那个长赖真的知道了金矿的下落……”
“他不会知道的。”流川:“如果像他说的那些工人全因他爷爷而死,那么我是招不上来的。那样一个罪孽深重的人一定会受到惩罚,这──都是注定的。”
“注定的?”樱木喃喃地重复这话,流川侧头看向窗外:“是啊,注定的!”他想到了紫藤,如果自己不死他也不会找上自己,一切都是注定的。
看着他的侧面,樱木有些恍惚,在遇到紫藤前的那种虚幻现在又回到了流川脸上,不过这次却好了很多,至少自己可以感到他的存在,不过狐狸还真是好看呢,樱木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流川在干净的玻璃上看到樱木的表情。
“狐狸,你真好看。”樱木冲口而出,随及清醒,自己今天有病么?怎么说这个,他再好看也没有本天才帅嘛!
流川一怔,还没细细想清楚,樱木便又说话了:“这次毕业旅行我们去澳洲吧。”
“啊?”
“我算过了,我们的存款有很多呢。”樱木有些得意地看着吃惊的流川:“难得也出去玩玩吧。”
流川沉默一阵,心中倒也愿意,只不过这白痴怎会突然想到去旅行的呢?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