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嗯?这位老兄,你何出此言啊?若是这王麻子真害了那病,这先生不给他取符,岂不是草菅人命?”
“嗨,这王麻子就住我隔壁,昨夜他那呼噜声比打雷都响,怎么可能害了那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这小先生确实厉害!”
这一人一妖互相配合,效率确实挺高,过程中甚至还发现了一些问题。
这次他们觉得只是在棚户区发现了许多症状,但今日开摊。
却发现了竟有几户大户人家的子弟也染上这梦魇症。
而且就取这安神符的人数来说,这个小镇极大多数的人都没有患这病。
患了病的也大多集中在棚户区的居民,再加上这几个大户子弟取符时面对那些棚户区的居民,眼神总是有些闪躲。
好似对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而且这大户子弟好似与棚户区那些人相识,隐隐似乎有什么联系。
麻九稍微思索了一下,认为昨日与公孙讨论的情形似乎不对。
感觉那东西应该没有丧心病狂的要把这镇子的人全杀了。而是因为某些原因,导致了这东西的要采取某些行动。
思索间,刘寡妇已经购置了许多雄黄粉末和雄黄酿造的酒归来。
公孙所留的符篆也是几乎派发完,于是两人一妖便收了摊回住处去了。
才刚坐定,麻九便把今日的疑问提出,与劳姓年轻人和刘寡妇商量。
感觉这第六感虚无缥缈,但是又不能一定说它不对。
何况公孙离去后,麻九就是现在的最高战力。劳姓年轻人也是拿它没办法。
有点不耐烦的问道:“九爷,你说感觉不对。那应该怎么办,你拿个章程出来吧。”
劳姓年轻人确实被公孙安排的任务压得够呛,修心本事也不到家。
竟不知不觉得心底开始烦躁起来。
麻九为印证自己的意见,也不与那劳姓年轻人计较。
说道:“那便这样,我今日记下了那几个大户公子哥儿得气息。我们偷摸寻过去,套套他们得话。”
劳姓年轻人一听便反驳道:“那嘴长别人身上,他就不说你能怎么办。”
麻九出手就是一个脑瓜崩:“你个瓜劳子,你忘记你九爷是靠什么吃饭的是吧。
他不说,我有一百种手段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