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汽车,还有那拥趸着他,一口一个少爷的中年人,忙前忙后,恭敬妥帖,大家又艳羡了。
乖乖,这富贵的日子,过一段日子也是极好的。
“各位叔叔伯伯,今儿舟车劳顿的,大家都累了,我先带着大哥二哥回去,咱们回头再闲聊。”徐莳树笑着道。
“对对,这又是坐飞机,又是坐车的,娃娃肯定累坏了,走走,有事儿明儿再说,让人先回家。”
村民给徐莳树一行人让了道。
村子里道路小,小车不好过,徐莳树几人搁了行李在车上,留了个人搬行李,抬脚就往村子里走。
“这是去哪儿?那不是徐平家啊。”瞧着徐莳树一行人走的方向,有人诧异了。
“傻!”旁边的村民伸出食指,一点说话人的脑袋,恨铁不成钢。
“你忘啦?徐平夫妻为什么能带着他家莳树去香江,想想看,他们走的时候,说是要投奔哪门子亲戚?”
“噢噢!”那人恍然,一挠脑袋,笑得有几分揶揄,“记得记得,沧海遗珠嘛!”
徐平啊,他走的时候可说了,自己是香江亲戚留在内地的沧海遗珠,就是不知是爷爷那时候,还是太爷时候遗下的大明珠了。
风花雪月的事总是抓耳,几人笑说了几句,也有为徐平祖上那一脉祖宗不值的。
“孝顺啊,都是孝顺子孙。”
……
“外头什么事这么热闹?”李耀祖站起了身,几步走到院子口,探头看了看。
潘垚跟上。
“耀祖,你还不知道吧,莳树回来了,就徐平家那小子,可威风气派了,啧啧,你是没瞧到,那一身衣裳,怎么说呢,我也说不来哪里好,反正一瞧,你就打心眼想起两字,贵气!”
“我看哟,这白鹭湾顶顶有钱的一户,莳树一回来,就得换个人喽。”
路过的村民手插袖筒,不忘打趣李耀祖。
李耀祖不服气,身子板挺了挺。
他穿得也不差好不好。
似是瞧出李耀祖的不服气,来人上下打量,摇头。
“那不一样,人那是贵气,你是暴发户的俗气。”
李耀祖一窒。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了!
知道徐莳树真的回来了,潘垚心里有些不好受,就像要打开一个抽屉,她知道里头的照片生了虫害,生了霉菌,未瞧见之前,心里还是抱着一分希冀,脚步有些迟疑。
听到一声俗气,再看那全身反着光,因为个头比较粗壮小胖,将皮衣皮裤绷紧的李耀祖,潘垚都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李耀祖幽怨,“小大仙,你可喊我一声耀祖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