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进单元门。

跖和傅应明及儿子说着车的型号性能及价钱，还有路上的情况。

上电梯时，青檬说:“你们的这电梯怎么回事，吓我一跳。”

关中月不知道电梯怎么会吓她一跳，就没说什么。男士们还继续说车，没听她说什么。

一进家门，傅应明赞道:“一股热流！”

青檬也说:“昨晚上差点把我冻死了？租住的公寓房湿冷湿冷的，冻得我头都没法放在被窝外。”

儿子瞥了她一眼，咕哝道:“有多冷啊，太夸张了吧！”

青檬说:“你睡沙发上，你不感觉冷。我们睡床上，冷得要死。”

儿子说:“沙发上都没有电热毯。”

关中月笑道:“小伙子火气大，我们都老了，没火气了。”

傅应明先转到各个房间看暖气管道的走线，摸暖气片，又跟着跖去厨房阳台看燃气锅炉。

关中月道:“北方人冬天在蜀地要住，安装一个水暖还是好，一万六七搞定，既不受冷，洗了衣服也很快就干了。不然，蜀地的湿衣服，得一周才能干。”

关中月让茶，又让水果，傅应明跟跖喝起了咖啡，儿子啥也不吃啥也不喝，坐着不言语了。

青檬说:“新房子交工了，首先要把暖气装上。”

儿子说:“那要跟我媳妇商量呢，她不愿意装。蜀地人没有装暖气的习惯。”

青檬辩驳道:“你爸才做了手术，没有暖气，他能受得了？”

关中月忙止住，说:“你们单独另住，就给自己装好了。年轻人不装就不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