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重文轻武,俗话说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壮士又如何不另谋营生呢。”
听那道士这般说,展昭却哼了一声,沉声道:“可是教詹某去给那些豪门大户看家护院?别的行当好说,只这种营生自古为武人所不齿,詹某却沾不得!”
“壮士说笑了。”那羽衣子笑道,“凭壮士一身武艺,若是去做那些低三下四的打手,岂不是杀鸡用了牛刀!壮士莫要多想,只是小道这里正正巧有一个空缺,乃是那方才提到过的常州宇文家大官人之事。这位大官人自小好武,尤喜结交各路豪杰,切磋武艺。又因新近家业做的大了,手下招了不少年轻力壮的汉子作家丁护院。只可惜这些人多是市井泼皮无赖,空有一身力气,却只会耍几路花拳绣腿,动不得真格的。如今便正缺一人去管教他们。大官人虽是会武,可是不得闲,小道又是个出家之人,大哥虽武艺高强,然性子火爆,出手又重,万一把人打死了,反为不妙。一时寻不到合适的,原想这事便搁置起来了,所幸遇到壮士!詹壮士武艺既高,性子又好,更是做过官的人,若是能得壮士去指点武艺,岂不绝妙?!况且依小道愚见,不仅那些新进家丁,便连那宇文大官人,也少不得要向壮士请教一二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