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熟，没玩过几次。”

江姜点点头。

理发店是一个怀孕的女人开的，还不是很显怀。

店里人不是很多。

店主看见进来两个小孩，她边给一个中年男子剃头，边很热情地招待他俩:“你们谁要剪头啊？”

江姜举手:“我！”

店主看了一眼江姜的长头发，有些惊讶:“这么长啊。”

“是打薄一下还是剪短呢？”

江姜比划：“到下巴吧。头发太长好麻烦的。”

她昨天又睡了之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乌鸦嘴，还是被张斯骎感染了，真的做了个噩梦。

她梦见她被陈康乐一把拽住了头发，疼得她掉眼泪。

他抓着她的头发，扇她的脸。

他声音恨恨：“敢打我，你就要付出代价！”

现在想想，还是有点恶寒。

早晨的那一场撒泼也不是毫无道理的。

只是苦了叶闻韶那个沙包。

江姜和张斯骎坐在店里的椅子上等。

她看着张斯骎的头发问：“你的头发也是在这里剪的吗？”

这家店是附近最近的店。

张斯骎摇摇头，道“不是。”

“是妈妈给我剪的。”

“嚯！”江姜感慨，“芸芸姐还有这手艺?”

早知道她就去找芸芸姐剪了。

但是芸芸姐看起来工作很忙的样子。

算了，她想，早剪完早完事，她可不想被薅头发。

男人剃一下头很快，三下五除二的事儿。

还有一个女人抹上了染发膏，店主对她说：“我给那个小姑娘剪完头，你这个就差不多了。”

这下子轮到了江姜。

店主感叹：“你这发质很好啊。”

“发量也很多。”

江姜骄傲地昂起脑袋。

江姜昨天刚洗了头，现在也要再洗一遍。

头发都被毛巾拢上去，连刘海也没放过，露出光洁的额头，她死死地低下头。

玉玉妹还在呢。

没刘海的她直接丑翻好吧。

随机吓死一个路人。

好在，江姜的头发也是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

吹干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蘑菇头，一身清爽。

还是这样更舒服。

头发轻飘飘都没有重量了呢。

她想，她就不适合留太长的头发。

江姜神清气爽地和张斯骎出了门，拐到小卖部买了两包跳跳糖和一包辣条。

张斯骎一包跳跳糖。

她一包。

辣条一起吃。

两人的心情都美美哒，直到碰上了李欣濡。

—

陈康乐不知道李欣濡的住处，所以李欣濡也没法知道他已经被辞退了，被列入了黑名单，被警察找去谈话，还差点进了精神病院，更无从得知她“美救英雄”的计划还没实施就被打破了。

她今天只是想来看看张斯骎的精神状态。

但她目光太过直勾勾，还隐隐含着势在必得。

那一眼，让张斯骎又不可控制地想到了那个梦。

江姜觉得李欣濡在挑衅她，挡在张斯骎面前，活动活动手腕，问：“怎么，节目没看够？”

“正好早上没活动开，要不你发发善心让我打一顿?”

我想揍你很久了。

江姜越想越觉得这个时候赏她几个大比兜正正好。

有了陈康乐那个先例，她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机关——用暴力说话是真的爽。

李欣濡不会在张斯骎面前与江姜闹得太难看，她贬低了一句：“叶姜姜，你真刁蛮。”

哇，这句话是真恶心。

别夹着你那个爷们嗓子说话行不行？

江姜嫌弃地皱起脸。

李欣濡没看见她的表情，还想着瞅张斯骎。

心里焦急：张斯骎你快看看她，她根本不配站在你身边。

可她看不见张斯骎的神情，只听见江姜选好了歌。

“那就《霍元甲》吧。”

说着她还满意地点点头：“这歌好，这歌也不短。”

“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到一首歌结束。”

李欣濡只好搬出旧计，哭着跑开了。

边跑还边喊：“我要告诉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