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我，我也想要不求结果，纠缠你一辈子。

——姜姜，希望你能继续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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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世界线。

范凡是在张斯骎上四年级时出现的。

那时，老师布置了一个作文题目，叫《我的梦想》。

他没有头绪。

因为他没有梦想。

朱芸就问他:“你难道没有想成为的人吗？没有敬佩的人?”

张斯骎摇头再摇头。

他问朱芸:“妈妈，有什么职业可以逆天改命吗？”

朱芸笑道:“哦——原来你想当铠甲勇士。”

可是铠甲勇士也不能逆天改命。

他后来写想要成为算命大师，想要勘破一些天机。

老师说他封建迷信。

有一天，朱芸忽然向他介绍范凡，道，是她的男朋友。

张斯骎看着憨厚笑着的范凡，只觉得他身上的气质很矛盾，但朱芸很喜欢，他没反对。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朱芸丢了工作，也失了恋。别的医院也以她有家族遗传病史为由不招收朱芸——她被封杀了。

她只好去了纺织厂当工人，但所得薪资只能勉强供起家庭运转。他们于是搬到了一个小一些的房子里勉力生活着。

家里的贫困，母亲的劳累，成了推向张斯骎签协议成为偶像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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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会尽力捧红你出道，再说，你这张脸往那一站就是爱豆脸。只要你们有了名气，就会有粉丝，自然而然会有你的分成。你想想，未成年就能获得这么多钱，出了道，岂不是更多?”

张斯骎道:“我签。”

反正也没有退路。

生活不会比这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