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十九不愿。"
"……啊…好吧.……"我转身就走,看似潇洒,但我只觉得我眼眶里的泪马上就决堤了。
——
我,喻晏殊,可不是什么脆脆弱弱的小姑娘,不会因什么不愉悦的事而丧气一整天。
可是一想想十九拒绝了我,我就好气啊。本姑娘都那么低微了,还拒绝得那么轻易,连丁点犹豫都没有!
越想越气,于是拖着十五去了花间喝酒。
花间是一座酒楼的名字,装潢简约大气,不仅卖酒卖饭菜,每天固定时间会有说书人滔滔不绝地讲述“谁和谁不可描述的一二事",“谁与谁那难以露世的爱恨情仇”。而不说书的时间节目看,有时会有戏子咿咿呀呀地唱戏,有时会有舞女曼妙的舞姿。这不取决你想看什么,而是看你能赶上什么。
我个人喜欢听说书人的振奋人心的故事,可今日没赶上,遇上阿离怀悲春秋地唱《何时明月还》。
“谁家灯火阑珊,却道孤寂无归处……"
"吾愿化作那蝴蝶….换君常喜乐.….…"
我酒量其实不错,但,十五又不知道。
我喝了两杯之后,其实也不晕乎,也不难受,可我装作我已经醉了的模样耍起了酒疯。
"十五来来来,你别干站着了,你坐下。"我站起来,推了他两步,一下子将他按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他无语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还没有见过本小姐的身手?你等着,我给你表演一个。"我歪歪扭扭地跨着步子,迈上了阿离所在的台子上。
“阿离……你先停一停。"我拍了拍阿离的肩膀,她惊了一下,杏仁眼里满是诧异。
她一唱戏便旁若无人,一找她,便会惊一下,我也见怪不怪了。
"你你你,下去!我来.…….我来!”我哼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