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出来。想要把那遭遇擦掉。
但是我们都知道,皮肤伤口易愈,心里面那道卡难过。
鹭舟在外面坐着,脚下手里拿着刚刚捣好的药。
烟头落得满地。起身把烟头扫掉。
去敲了敲罗果果的门。
“出来。”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果果停下了擦脸和擦脖子的手。进去一个多小时,也只是洗了个脖子和脸。
看了看缸里,没水了。“你可以帮我拿一桶水进来吗?”
听着沙哑的声音也知道她在里面哭了多久。
鹭舟的心像蚂蚁爬过一样难受,但自己没办法表达出来。
“最后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