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入了那个冰冷嗜血的仙祖。
咬了咬唇,连忙把自己的小腿露出来,“就轻、轻摔了。”
伏慈卷起他的裤脚,脸色倏地难看,“这是轻轻摔?”
脚踝肿起来了不说,整个膝盖都是鲜血和泥沙,在白嫩的肌肤上显得十分突兀狰狞。
他忽然想到喻川雀一直在小声嘶气,八成就是在忍疼。
“这么大的伤你为什么不说?”
喻川雀见伏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也越来越有仙祖的影子,有些害怕,讨好地开口,“我没事,真的,一点也不疼。”
伏慈冷笑一声,“那少爷还真能忍。”
不知为何,喻川雀总感觉少爷两个字从伏慈嘴里出来,就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喻川雀小声道:“好吧,其实也有点疼。”
他揪着伏慈的衣袖,“我都那么疼了,你不要、不要凶我好不好。”
他眼睫湿漉漉的,怯怯地看着伏慈。
伏慈对上喻川雀强忍着泛红的眼圈,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讥讽的话,抿抿唇,然后撕下自己的衣袖,小心翼翼地给喻川雀清理了膝盖上的泥沙,又用木棍给喻川雀固定住脚腕。
过程中喻川雀一直咬紧了唇瓣,疼得出了一身的汗。
就在喻川雀快要疼晕过去,这折磨才解释,他被抱入一个滚烫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