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慈说的话,他都相信。
因为四面的风都被堵住,喻川雀没一会儿就回暖了,恢复了些许知觉和神智,就发现自己躲在神像里面。
喻川雀眼睛亮亮的,“你真聪明,找到了这个地方。”
可他一摸伏慈,却发现伏慈不热了,反倒是……变冷了。
喻川雀愣了一下,轻轻一碰伏慈,便看到伏慈的头晃了一下,然后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伏慈的头一瞬间,冷风猛然掼到了喻川雀的脸上。
喻川雀也看清了四周,怔愣住了。
他是在佛像里面,而伏慈其实根本没进来,空间有限,伏慈只能进一半地身体,后背则堵住了风口。
那寒风刮到喻川雀的脸上就刺骨冰冷,他简直无法想象伏慈用后背挡了那么久,该有多疼。
喻川雀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晶莹的液体跟断了线一样一个劲儿地往外冒,他连忙把伏慈抱紧推进佛像,换作他自己去挡风口。
果然,堵上的那一瞬间,寒风如刀一般凌迟着喻川雀的后背,不过片刻就失去了知觉。
喻川雀心底更疼,他见伏慈神色愈发虚弱,想也没想的就咬开了手腕,把鲜血渡到伏慈的嘴唇上。
伏慈嗅到了鲜血的味道,还裹挟着他熟悉的气息,他本能地抗拒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