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下去。
裴瑄看着晕过去的喻川雀,脸色晦暗变换。
“回陛下,容答应是因为气急攻心所以才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裴瑄摩擦茶杯的指尖停下来,“知道了,下去吧。”
太医离开,裴瑄慢慢走到喻川雀面前,他看着床上的少年,晕过去的喻川雀面容温柔恬静,细密的眼睫乖巧地垂在眼下,像是一片小刷子。
同样的面孔,为何一睁开,却总能让人生气。
裴瑄放下纱幔,回到书房。
马彦半夜被叫过来,“不知陛下召臣何事?”
“那个人不是少淮。”
马彦呼吸一滞,“什么?”
他额头冒出冷汗,如果这人不是少淮,那么他岂不是犯了欺军大罪?
“陛下……”
“把你如何找到他的过程全都告诉朕。”
“回陛下,臣来到京城后,就拿着那块玉佩的纹样到处找人,直到有一天,臣不小心和一个人相撞,那少年便说这是他的玉佩纹样。”
“臣当时还让他默画过一遍,居然和玉佩完全重逢,没有丝毫的错误!而且还说自己当初在单南丢失的,单南也是陛下当初流放的路线,那少年就问我什么要找少淮,然后说出了王爷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