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每当少淮出现,喻川雀就会消失,为什么他从少淮身上拽下来的玉佩,会是喻川雀的。
少淮,少淮,拼在一起,不就像雀字吗?
裴瑄的心脏一瞬间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来回的切割,极致地痛苦在短暂的凝滞后猛然冲向裴瑄的四肢百骸,痛的他喉咙一腥,一口鲜血喷洒在床上。
喻川雀,少淮。
喻川雀就是少淮。
为什么,一边对他好,一边却要百般抗拒他。
裴瑄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抱着喻川雀,有什么温热滚烫的东西砸在喻川雀的肩窝。
“喻川雀,你真狠心啊。”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可是他怀里的人永远不会告诉他答案。
裴瑄抱着喻川雀的尸体坐了很久很久,马彦忍不住道:“陛下,身体要紧,先看太医吧。”
裴瑄没有动弹。
马彦眼底也闪过一丝复杂,“陛下,所有人都在等您,朝臣,国家。”
可无论他说什么,皇帝就是那样坐着,没有表情,眼神如同一潭死水。
好像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在这一瞬间,圣上也同样失去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