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脸庞上露出一个愉悦而恶劣的笑，“啊，被发现了，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反正这所学校没人喜欢你对吧，小可怜。”

喻川雀都愣住了，他没想到顾黎夜居然能如此颠倒黑白，他眼圈泛红，忍不住小声道：“明明是你……”

顾黎夜凑近喻川雀的耳畔，鼻尖若有若无地扫过喻川雀的发丝，“你觉得，他们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你呢？”

这句话一落下，喻川雀眼底的光就黯淡了下来，的确，没人会相信他，一个保姆的儿子。

不仅如此，学校还会觉得是他勾引了顾黎夜，甚至要把他开除。

虽然他也想离开，但他的母亲却坚持要让他待在这里，让他毕业后报答顾家。

喻川雀低垂下眸子，攥紧了笔，默默忍受顾黎夜的动作。

顾黎夜看到他顺从地低下脑袋，便知道喻川雀应该是想通了，他唇角勾起，手原先还只是隔着衣服揉。

现在却已经过分到直接没入衣角，冰冷的指尖和肌肤相贴。

少年瘦弱的身体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嫩粉色的唇瓣张开一下，几乎要溢出惊呼，却又在看到前座的人左右观望时闭上了唇瓣。

喻川雀脑子浑浑噩噩，满脑子都在告诉自己，忍着，也许顾黎夜玩够了，就会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