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站着。

可没想到，眼前会留下一道人影。

喻川雀看着那熟悉的鞋子，他缓缓抬头。

秦衍清面无表情看着他，“我不是说了两清，你还回来干什么？”

喻川雀张了张唇瓣，他想说自己就是来看一眼秦衍清的。

秦衍清却掀起唇角，讥讽地看着他，“怎么，又看上可以利用的人了？”

喻川雀沉默不语。

见他如此，秦衍清一把捏住喻川雀的下巴，“你别以为我帮你修复身体是对你余情未了，只是因为我很快就要飞升了，但我师尊算出我和修真界有一丝因果未了。”

秦衍清盯着喻川雀，“喻川雀，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了，算起来你沦为炉鼎，也是我之错，那日我忘记巡视你所在的人世间，所以导致你家破人亡，而你一心复仇，拿我当踏板，不过是因果轮回罢了。”

喻川雀攥紧指尖，他们之间那么多的事情，秦衍清只是一句因果就解释了吗？

喻川雀挥开秦衍清的手。

秦衍清的眸子微微发生变化，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喻川雀。

可喻川雀只是偏头，“知道了。”知道了？

就这三个字？如此轻描淡写？

秦衍清额头青筋凸起，他一把抓住喻川雀，“知道了就滚。”

喻川雀被他甩的晃了一下，本就身体脆弱的他一下子扶住了墙柱，对上秦衍清厌恶的目光，他也只是低下头，一言不发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