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从结痂的伤口,窜上心脏,让周时锐眼睫颤动,好似有什么在攥紧,填满了。
“亲亲就不痛了。”乐澄这样讲,又低头小声说,“……其实我刚才也撒谎了,我的嗓子也有一点疼。”
周时锐静止几秒,轻轻靠近他,温柔地贴上他的唇,吻得珍惜而绵软,又离开一点,像是学他说话,声音很低的:“那亲亲就不痛了。”
乐澄这才笑弯了眼,故意说:“干嘛学我说话。”
“不可以吗?”周时锐便又啄了啄他的唇,“还有好多要向你学的。”
乐澄哼哼两声:“你知道就好,我可一点都不笨。”
“嗯,很聪明。”周时锐附和着他,“比我聪明好多。”
乐澄翘着尾巴,又像是想起什么,跳起来,喊着“我还有炖的银耳牛奶羹!”就“啪嗒啪嗒”地跑远了。
晚上临睡前,乐澄又在医生的叮嘱下拆开绷带看了看,已经结痂,但嫩肉鲜红,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消毒又换了新的。
共同躺在床上,乐澄很小心地和周时锐换位置,换到好的那一边,防止压到,这才抱住周时锐的腰说:“睡觉。”
周时锐轻轻拍他的背,哄道:“嗯,睡觉。”
夜色是如此宁静,月光将乐澄的侧脸映照得柔软而洁白,呼吸平缓,好似睡着一般。
“其实你已经很好了。”乐澄冷不丁地开口,眼睛也没有睁开,“已经非常好了。”
周时锐微顿,心头像是卷起层叠的波浪:“是吗?”
“是。”乐澄肯定地说,“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但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双标,你会改吗?”
“我会的。”周时锐更加紧地抱着他,“我一定会改。”
“那就好。”乐澄轻轻弯唇,睁开眼凑过去亲他一口,“我相信你。”
周时锐便点头,乐澄就闭上眼,把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周时锐又伸手掖了掖被子,才放心下来。
或许外人总是认为,他才是关系中理智、冷静的那方,但周时锐却清楚地明白,这只是因为,乐澄的爱太好,给得太满,又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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