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寒光,身下遗尿也变得一片冰凉。闵氏颤抖着说道:“好汉说的是,我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了!再胡说八道就让我口舌生疮而死!”
朱武点点头,将刀撤回,出了屋子,翻墙回去客栈睡觉。过了一会再没有一点动静了,闵氏才缓过心神,放声大哭。丈夫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还有脸哭!都是你惹的祸!看你以后还敢胡说八道不!”
第二日一早,朱武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桌子上有一摊被水泡过的纸张,上面隐约有些墨迹,已经完全看不出写的是什么。他嘟囔了一声,将那一摊纸捏成一坨,扔出窗外,准备下楼去吃饭。
刚出门遇到下楼的柳春珺,柳春珺笑着打了招呼,又珍重行了一礼道:“我知道二爷看中朱管事,找我弟弟这件事必是托了朱管事帮我办的,还请朱管事多上心。我知道朱管事出门办事肯定要花销,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将来找到我弟弟,我必重礼相报。”说着柳春珺含泪递上了一个荷包。
朱武心里复杂,不肯去接那荷包,闪避着柳春珺的目光,不敢去看她眼中的泪光,嗫嚅着:“姨奶奶不必如此,二爷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办事。”
柳春珺并不知道朱武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朱武是说会按照陈朝安的吩咐去找人,“朱管事别客气,二爷给的是公中的银子,我给的是我的心意。朱管事收了我才安心呢。”说罢将荷包放在栏杆上,带着雪魄先下楼去了。
朱武只得将栏杆上的荷包捏在手里,揣到了怀里,准备找个时间跟陈朝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