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顺眼的出去了。
虎三见柳望津这般作态,不由问道:“柳小弟,我看你一贯爱说爱笑,待人亲和,咱们哥们惹了长官生气,都是请你去帮着说和,你无有不应的。你怎么对一个小姑娘这样心狠?”
柳望津笑了笑:“她原是跟我订了亲的,嫌贫爱富退了亲,这会用得着我了,又求到我面前,虎三哥,你说我该不该讨些利息。”
虎三恍然:“怪不得如此。柳小弟,听三哥一句,毕竟是个小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也别太过分了。”
柳望津轻哼一声,她算什么小姑娘,一肚子算计。她在装,他自然也在演,他就不信了,她能演得过曾经凤鸣班的当家男旦。
几人在卫蔷家的的前院喝完酒,又喝了茶,待到半下午才起身准备离开。
“表哥,你……你过些日子还来吗?”卫蔷咬着唇问道。
柳望津笑了笑:“自然要来,我的中衣旧了,鞋子也小了,你在家给我做些针线,过阵子我来拿。”
卫蔷笑道:“好的,那我等着表哥。”
柳望津几人骑马远去,马蹄声渐渐消失,杏梅长长舒了一口气:“姑娘,这回咱们不怕了,那些人应该不敢再来骚扰您了。咱们去买些布料回来给表少爷做针线吧。”
卫蔷嘴角浮上一缕嘲讽的笑,低低道:“他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