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都是两三样……”柳春珺有些不解问道。
柳士林勉强笑着:“可能是觉得婚期近了吧,是太贵重了,我给他们送回去,你在家陪着你娘多做些菜,我等会回来吃。”
柳士林套了马车,把礼盒都搬到车上,扯动缰绳往东门坡陈家赶去。
“劳驾,帮个忙,这是陈大人的东西。”柳士林到了陈家门口,招呼了门房往下搬东西。
每逢节庆,往陈家来送东西的人家不少,门房也不以为意,跟着一起把东西卸下来了。
“您哪家府上的?我们等会好跟二爷说。”
柳士林上了马车,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头了。
“陈大人一看便知。”
月圆时分,陈朝安从隔壁老宅回来,他喝了不少酒,走路有些打飘。
“二爷,今日有位先生送了礼来,没说是哪家的,说您一看便知。”
陈朝安瞟了一眼那几个礼盒,认出是自己让人送到柳家门口的东西。嘴里哼了一声,攥紧了拳头,低声说了一句:“好,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几日,看着柳家的小厮过来禀告说柳士林病了,正请大夫看诊呢。
陈朝安眼珠一转,叫来朱武吩咐了一番。朱武找到了给柳士林看诊的花大夫,软硬兼施下,花大夫只得应了。
“又不要他的命,你就换两味药材,让他缠绵病榻就行。这是定银,事成之后还有赏呢。”
花大夫唯唯诺诺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