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场比试罢了,此次是我轻敌才让乘袅侥幸赢了一回,但也仅此而已,再不可能有第二回了。”夜明晟的脸上了药,但伤口很深,愈合很慢,并未恢复本来的模样,此刻他神情凶狠,越显狰狞。
只要想到斗战台上遭受的耻辱,夜明晟便心气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