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
工藤新一适才望向众人,冷声道:“怎么了,你们也需要人动手吗?”
众人立刻吓得后退,有几人不信邪的直接冲上前想与工藤新一搏斗,他们的手刚伸出去,工藤新一就反应迅速,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直接将那几人干翻在地上,同时用枪口抵住其中一人的嘴。
工藤新一蹲在地上压制住身下的人,随后用手推了推眼镜,露出明媚一笑,“我知道了,你想吃子弹。”
说完,工藤新一利索开枪,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那人直接瞪着眼睛没了气息。
这下宴会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工藤新一起身又招手:“这位客人遵守了规矩,可以走了。”
在那具尸体被保镖拖出去的时候,有不怕死的直接往大门外冲,毫不例外直接让守在门外的保镖结束了生命。
“利维坦......唔!利维坦!你.....呃!”亚伯罕嘴里被塞满了食物,一句利索话都讲不清楚。
“怎么了前辈?”工藤新一朝他那边望去,亚伯罕直接对着地板呕吐起来。
工藤新一平淡的看着地板,随后又站到乐师台拉起了曲子。
众人此刻才意识到,工藤新一拉的这首曲子不是额外的乐趣,而是他们生命的葬歌。
他拥有着费雷斯逢场作戏的体面,有路西法致人于死地的手段,有利未安森的反复无常,有阿斯莫德迷惑人的美貌,有超出常人的可以快速布局的大脑。
这就是利维坦。
在利维坦身上可以看到这些人的影子,但这些所见的仿佛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利维坦,似乎比现在可见到的还要让人感到可怕。
被折磨的不像人样的亚伯罕此刻终于倒在地上,他抓着工藤新一的裤脚,终于明白自己得罪错了人,然而此刻反悔也早已没有后悔药了。
“想走啊?”工藤新一笑着看向亚伯罕,“你求我啊。”
亚伯罕对着地面又干呕,随后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说道:“求.....求你.....放我走.....”
工藤新一收起笑容,冷着脸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
“刚刚哪只手碰了我,自己断掉。”工藤新一说完,将枪丢到他跟前。
亚伯罕满头是汗,他看向地上那只手枪,缓缓伸手捡起。
工藤新一转身离开。
仅仅几步距离,一声枪声响起,众人方才吓得大气不敢喘。
工藤新一听到动静转头一看,亚伯罕已然饮弹自尽。
工藤新一满眼冷漠盯着那具尸体,随后用机械似的语调宣布:“亚伯罕前辈遵守了规矩,可以离开宴会了。”
“入座。”
这间屋子也很宽敞,一张长桌摆放在中央,在长桌的中心位置还每间隔一段距离摆放着花瓶,几张皮革沙发摆放在两边,还有一张主座。
房间里还摆放着各式装饰用的绿植和花瓶,墙上还挂着几幅世界名画,墙角两处还放着专门摆放熏香的架子。
这间房间总体来说就是一个规格标准的会议室。
路西法叫人入座后便落于主座的位置。
房间里的制冷机还开着,路西法也就再没有脱下披在身上的大衣了。
“最近什么情况,大战一触即发吗?”
一个长发女人率先开口问道,她穿着银灰色的皮衣皮裤,一双银色长靴穿着,一头火红的波浪卷散落下来,她一张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路西法,费雷斯怎么回事,怎么还被人摆了一道?聚会上莫名其妙的死了,你甚至都没拦着他点。”
“费雷斯平时不会犯这么严重的错误,路西法,你好好查查,好歹尸骨都被炸成灰了。”一个说话温柔,样貌清秀,脸上还戴着眼镜的男人说着,他举手投足间皆透露着温雅的气质。
“就算费雷斯真的对路西法不满意,不是,能有什么不满意,都是小打小闹的事,被人引入火坑肯定事情没那么简单,”一年轻小伙如此发言,他很平常的穿着一套运动服,头上还带着一个发带,乍一看压根什么都看不出来,“各位,我最近在研读红楼梦,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个家族想要垮掉,必须先从内部腐化,这句话说的非常好,红楼梦不愧为中国名着,小中见大,以家族命运看国家命运,强烈推荐啊,海外渠道西拼拼购买九块九包邮,所以说路西法,你得查查你公馆内部是不是出问题了。”
路西法选择一言不发,他翘起二郎腿,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