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量着他的脸,那颗泪痣恰到好处的勾人,配上这一张俊雅的脸,也算是稀有物种了。
两人虽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但他除了吻她,也从未有过其他的行为,说他不好她这女色,他又时常亲吻到忘情,说他喜欢,也不见得,能抱着一个女人几个月不碰的,怎么可能会是喜欢。
当无双意识到自己怎么会往这方面想,脸开始燥热起来。
难不成还想他碰你不成。
不,她才不是这样。
于是悄悄转了个身。
因为这几天实在太困,便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