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纳闷,当你是为了他着急上火,合着是赶着问我的罪来了啊!”
“怎么?儿子犯法,当老子的也得赔一个?”
宗远道:“教子无方!!”
“你生你养的儿子,当爹的不教不管,你责任最大!”
宗启业:“”
“行!”宗启业把手边的键盘一推,背往后一躺:“你报警一块把我抓进去把,就按你那套说法治我的罪!!”
本来就烦!
宗远道:
他什么时候学的耍无赖这套?
兄弟两沉默了半晌。
宗远道沉声不悦:“在祠堂系毒这事绝对不能容忍,几个长辈听说这事,差点气进医院!!晚点派出所那边有头绪了,你得回家一趟!!”
宗启业:“我知道了。”
其他话不投机,也没别的可说了。
宗远道转身正要走,宗启业叫住他:“哥——”
“这事,跟你没关系吧?”
宗远道扭过头来:“有这么坑自己侄子的吗?”
宗启业:“最好是。”
宗远道:
晚上。
宗远道下车前,身边跟坐着一块的秦秘书最后确认:
“小四爷没有承认,但血液检验有微量残留”
宗启业眉头一皱,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车子就这么停着,司机不敢动,副驾驶的也没下车去开车门——
沉默了一会,秦秘书低声建议:“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秦默把所有的问题全揽在自己身上,并说明是他想要拉四爷下水,在四爷发烧病重,意识不清的情况下,给他吸食了”
这样一来,四爷不会有任何麻烦,很快就会被放出来了。
宗启业:“我记得秦默是你弟弟?”
秦沫:“是。”
宗启业扫了眼身边的秦沫:“要按你说的,那这性质就变了,怕是免不了要坐牢!”
秦沫同样面无表情的很是冷静:
“四爷才是最重要的。”
宗启业没说话了。
过了一会。
他问:“举报的人查到了吗?”
秦秘书:“没有,被警方保护起来了,对方态度强硬,说什么都不好使”
“但这种事情,只能是在祠堂工作走动的佣人。”
什么群众报案,隔着一栋宅子,弯弯绕绕好几堵墙,怎么会看到或知道宗四爷在房间里藏和吸呢!
宗启业眉间的折痕加深:“所以你觉得,他真的会x毒吗?”
秦秘书垂眸。
就在这时,车外佣人敲了一下玻璃:
“主家,族里几个长辈都到齐等着了”
没有授意,佣人不会自作主张上前催促。
宗启业下车。
秦秘书跟上。
“那几个佣人能接触上吗?”他低问。
秦沫:“见不到,分别关押,有专人看守,连秦默都没办法联系。”
宗启业发话:“让律师去见宗珩恩,问问他什么意思。”
“是。”
二楼书房。
五六个年老的长辈坐在沙发上,几把椅子也坐着相对年长的叔伯,宗远道和宗婉君也到了。
这哪里是罪责问罪啊,更像是审判行刑!
宗启业稳定心绪,跟几个沙发上的长辈问声好——
“哼。”
几个长辈对宗启业都没什么好脸色。
“你那儿子真是本事啊,我还以为他把自己关进祠堂是赎罪忏悔,谁知他竟然在祠堂,在列祖列宗前做出法理不容,大逆不道的混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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