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陈四郎感觉到脚被一根绳子突然拉紧,随后庭院里一根弯曲的粗竹子猛得变直,他就吊到了半空中,荡起了秋千。
陈四郎内心慌得一批,惊慌失措地大喊。
“妈妈咪呀,快点救命啊,快点放我下来,我恐高啊!”
洪七郎和陈四郎是表兄弟,他听到陈四郎的呼救声,当然要去救陈四郎了。
洪七郎三步并作两步走,想要将陈四郎放下来,没成想,刚走到竹子附近,他脚一空,整个人掉进了王悟德挖的陷阱里,一屁股坐在了一个特大号的捕兽夹上。
“妈妈咪呀,我的屁股真的好痛啊。”
甄艾财看见洪七郎的惨状,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
“卧槽,陷阱里还有捕兽夹,这也太缺德冒烟了,这是把人往死里整啊。”
王博达见了,在王悟德耳边小声嘀咕。
“德儿,又是连环计,这谁能防得住啊?”
王悟德玩味一笑,小声回复道。
“爸,这一招严格意义上叫围点打援!可好?”
陈四郎被吊在竹子上来回荡秋千,内心深处的阴影面积,蹭蹭地往上涨。
“甄老板,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你还发什么愣啊,快点放我下来啊。”
甄艾财想起陈四郎趁机敲诈自己的事,就来气。
“陈四郎,我请你来杀人的。而不是请你来荡秋千的。想要我救你,你得给钱。”
陈四郎此时恨不得将甄艾财开膛破肚,但此时只有甄艾财能救自己,没办法他不得不低头。
“你要多少钱?”
甄艾财狡黠一笑,“不多,你身上全部的钱。”
没办法,陈四郎只好将趁机敲诈甄艾财的钱,又还给了甄艾财。
甄艾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陈四郎救了下来。
陈四郎又将洪七郎从陷阱里拉了上来,洪七郎迫不及待地将屁股对着陈四郎,言语间流露出无限的哀求。
“陈四哥,我的屁股好疼啊,快,快,快帮我松开捕兽夹。”
陈四郎使出洪荒之力松开了洪七郎屁股上的捕兽夹,对洪七郎和李三郎道。
“洪七郎,阿三哥,我们走,这里太邪门。”
甄艾财见洪七郎、李三郎、陈四郎要走,立马急眼了。
“三位,你们不能半途而废啊。”
洪七郎瞥了一眼甄艾财没好气道。
“甄艾财,我怕我有钱挣,没命花。我的屁股都被捕兽夹夹烂了,我要找个医师看看去。”
“王悟德这么整你们,难道你们就不想报仇雪恨吗?”甄艾财见三人头也不回,想开溜,立马挡在三人面前,“别走呀,我加钱,我加钱,我加钱,还不行吗?”
还是钱的魅力大,陈四郎听到加钱,眼睛顿时一亮。
“多少钱?我们要现钱,而不是你画的大饼。甄艾财,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而是我们真怕你用棺材当工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谁不喜欢,但李三郎深知甄艾财的为人。
“甄艾财,你没有现钱,咱们还是就此别过,永不再见为好。”
洪七郎今晚什么也没挣到,还弄了一屁股的伤,他看见甄艾财就气不打一处来。
“甄艾财,你不拿现钱出来,恕我们不奉陪了。”
没办法,甄艾财从靴子里掏了三张银票,一人递了一张。
“这三张银票是我的私房钱,我只有这么多,事成之后,我再付给你们每人五百块银元怎么样?”
洪七郎见甄艾财又从靴子里掏出来三张银票,问道。
“卧槽,甄艾财,你在靴子里藏了多少钱啊?还有没有了,一起拿出来吧!”
“我只有这三张银票了,不信,你们检查检查。”言罢,甄艾财还真将自己的两双靴子脱下来给三人检查。
洪七郎接过甄艾财的靴子,一股酸腐臭味扑鼻而来。
“卧槽,你的靴子的臭味还真大。”
洪七郎将甄艾财的靴子抖了抖,见靴子里真没银票了。便将靴子扔给了甄艾财。
陈四郎看了看手中的十两银票,心里美滋滋的,将刚才吊在竹子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还差不多,甄艾财,事成之后,你要是敢用棺材抵押余款,劳资把你装进棺材里活埋。”
张三郎忍住脚上的疼痛,将银票揣进了怀里。
“甄艾财,看在钱的面子上,劳资再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