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回答，脑袋一沉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助理看到林娟这副样子，微微一笑，找了毛毯给她披上才出去。

“南汐姐太好了！今天的发布会大获全胜。”

邱助理伸着懒腰，“今天可以回去睡一个早觉了。”

“是啊。”时南汐目光看向窗外。

一个胸前插着把剪刀的人影在窗外一闪而过，时南汐被吓了一跳，忍不住打开车窗往后看，却什么都没有了。

不对，她刚才明明看到了！

“人呢？”

时南汐皱起眉。

“怎么了？”邱助理问。

“没什么。”时南汐关上窗户，用手拍拍脸，让自己清醒起来。

可能是幻觉吧。

高波找到了白如雪，问她这件事想怎么处理。

白如雪表现很害怕，哭着说：“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想把剪刀抢回来，没想杀她……”

“但是没有证据。”高波脸色沉重，他虽然很想摆脱这个烫手山芋，但想到白如雪是文彦斌的人，如果他不管文彦斌很可能会迁怒于他。

“我有个主意。”高波装出一副迫不得已的样子，“把这件事情嫁祸给其他人。”

“嫁祸给谁？”白如雪一听有希望，满脸泪痕抬起头来。

“嫁祸给王仙仙的死对头。”高波想起杨天文的脸。

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再提心吊胆害怕杨天文会报复了。

“是谁？”白如雪激动地问。

高波把王仙仙和杨天文的故事简单说了一遍。

嫁祸给杨天文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能行吗？”白如雪声音发抖，想要得到高波肯定的回答。

“不成功也得成功。”高波的眼眸阴沉，而守在门外偷偷听到这一切的陶然，惊恐地捂住嘴巴。

她想尖叫，她被这群人的丧心病狂吓到。

陶然反复告知自己就当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但是她又想起时南汐曾经帮过她。

若是装作无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