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都沾上了他们的味道。
而厨房之所以幸免于难,仅仅是因为它空间狭小,里面堆放的东西又多,不方便邢恕施展。
叶西杳脚尖踩在邢恕的脚背上,声音有些发虚:“你在说什么?”
邢恕说:“他们都有自己的警服,军服,训练服,作战服……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挨个穿给你看。”
叶西杳本就热辣辣的耳朵瞬间烧起来:“……”
该怎么解释,他真的没有制服收集癖。他只是觉得穿上警服的邢恕和平时的邢恕很不一样,所以,心情也就不太一样。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邢恕笑出一种悠扬愉悦,手在叶西杳身上到处点兵点将,“它们的表现看起来是‘不仅如此’。”
叶西杳不说话了。
说多显得心虚。
忽然,邢恕松开了他,把叶西杳端端正正地抱到床边坐着,两个人从亲昵的姿势一下就拉开了距离,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仰头一个俯首。
叶西杳处在迷茫的状态中,因为他从一种刚刚进入快节奏的对垒中突然被放置在了过于平静的地带。且不论历史交锋谁输谁赢,光是无声的战火还在燃烧,就不该戛然而止,他弄不明白邢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