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了几分兴趣：“怎么讲？”

“想必凯莎阁下也早就知道了，否则也不会选择下线，让天使彦当做天使统帅来培养。”

“鹤熙告诉你的？”

“不是。”

白夜摇了摇头：“鹤熙虽然多数的时间不着调，但还是很看重天使的未来的。”

“这些都是我自己知道的。”

“你能看到过去？”

凯莎看着白夜：“时空的力量？”

毕竟有基兰校长在前，凯莎对时空也是深有了解。

并且白夜拿出的五代神体基因，里面融合的就有时空基因。

而能拿出五代神体基因，就意味着白夜的神体开发至少是六级，甚至更高。

“也不是。”

白夜摇了摇头：“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凯莎阁下对我的提议是怎样的看法。”

“不得不说，你的提议我很心动，给战死的天使一个新的归宿，这无疑是很好的。”

凯莎看着白夜：“只是对你我知道的太少，我不能亵渎为正义牺牲的天使战士。”

凯莎站起身子，看向了窗外：“老一代的天使已经退役，新生代的天使很多还只是孩子。”

“她们的未来很长，不该为了执行正义秩序，披上战甲直至死亡。”

“所以这就是你为此甘愿下线的原因吗？”

白夜走到凯莎的身边，第一次他在凯莎的脸上看到一种迷茫的情绪。

“是也不是，天使需要发展，还有我也累了。”

凯莎看着白夜：“如果可以，我下线之后，希望我也能去往你的神国，这样，我会同意你的建议。”

“好。”

“嗯。”

凯莎点了点头：“正事已经说完了，那么能告诉我你的事情吗？”

“我？”

白夜闻言陷入了沉思，开始回忆着自己的过去。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一个社会底层的人，遇到了白梦，然后不断的挣扎在各个世界罢了。”

“挣扎？”

“是啊。”

“我本来是一个孤儿，好不容易有了工作，为了一点钱拼命，后来遇到了白梦。”

“我经历第一个世界，正处于战争的年代，在那里我看到了地狱。”

那个微笑着拥抱白夜的女人，死在白夜怀中的女人，已经成了白夜最不愿提及的记忆。

白夜的思绪波动的很厉害：“当时的我很弱小，只能眼看着她死在我的怀里。”

“她临死是笑着的，她笑着对我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