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眼前这名错刀人,那被剥离下来的符甲中,他的身躯已经溃烂。
鬼魅的红布满了他的全身,接任符刀的战卒,如前任一般将符刀推入他的胸膛。
等怨血被符刀吞食,错刀人脸上也开始显现出了灰白之色。
被剥离的符甲则被其他战卒穿在身上。
他们是错刀营,唯一未曾一人死于敌手的营队。
王恨收起战刀走到韩策身旁,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便是风国战卒的宿命。
拒渊关换将,迎来的是渊国更加频繁的攻击。
自从韩策来到拒渊关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而如今拒渊关士卒已经不足三十万。
中军大帐,南宫翊端坐主位,听着诸将汇报战况。
“主将,如今错刀营已不足百人,如此这般下去...”
“主将,我等能守,可如今粮草不足啊,关内所剩粮草只够大军半月所用,风都何时能押运粮草而来?”
南宫羽脸上神色复杂,可又无可奈何。
......
韩策军帐。
韩策正与王恨对坐。
韩策煮好了酒,温润的声音向王恨招呼道:“来尝尝,这可是你嫂嫂亲手酿制的青梅酒。
王恨闻言,起身接过韩策递来的酒爵。
接过韩策递来的酒爵。
“慢些品,小心烫!”
“谢过少君。”
“哈哈!两位未曾等我前来便已开宴,是否不太好?”
王恨闻言连忙抬头,只见南宫翊身着战甲走了进来。
“末将,恨,参拜主将。”
“无需多礼。”
南宫翊笑着对王恨摆了摆手。
韩策拿来一个酒爵,帮南宫翊斟满了青梅酒:“家妻亲手酿制,还请南宫将军品鉴。”
南宫翊听到韩策这么说,跪坐在食桌旁,接过韩策递来的酒爵,慢慢的品鉴着。
不多时南宫翊脸上便流露出颇为享受的神色:“清香绵柔,入口甘甜,又有着青梅的酸涩,味美!当是味美无双!”
韩策双眼之中顿时流露出宠溺的笑意:“若是家妻听到南宫将军的夸赞之言,定然会是愉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