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舍得小姑娘难受。
谢疏鹤用力闭上眼。
他想阻止楚轻盈让女儿早产,但,为了让她欢愉,她想让自己早产,那便随着她吧。
他以为女儿早产这点,是自己的底线,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同意,要阻拦楚轻盈。
然而事实证明,楚轻盈能越过这个底线。
或许,他对楚轻盈根本就没有底线。
楚轻盈不知道谢疏鹤什么时候学来了这嘴上功夫,她第一次体验到这种,也就很容易满足。
没过多久,楚轻盈的两手抓住谢疏鹤的墨发,闭着双眼,身上香汗淋漓的,啊地惊叫一声,被谢疏鹤送上巅峰。
谢疏鹤边拿帕子擦脸,边紧张着楚轻盈的肚子。
过了许久谢疏鹤发现她什么事都没有,才松了一口气。
谢疏鹤惊讶地发现,这种情况下,自己竟然没了欲望。
楚轻盈的壮阳药失去了药效,他回到了以前不能人事的状态。
也挺好的。
从来都是他一个人情欲高涨,楚轻盈迫不得已才跟他同房,欢愉都是装出来。
只有他一个人在失控,她如此清醒理智地旁观着。
好几次在他向她求欢时,她是勉强的,心里必定在厌恶他,嫌弃他。
楚轻盈睡下后,谢疏鹤在深秋的夜晚自虐般地泡了一个冷水澡,然后擦干身上,披着单薄的衣衫,一时间并没有回到寝卧。
他坐在窗户旁,身躯被秋日夜晚的月光照着,清冷寂寥。
谢疏鹤从心口的位置拿出了一块绸布。
那是楚轻盈的落红,当时他收了起来,在那点落红四周画上了梅花,存放于心口,一直携带着。
他总是会拿出来看看,欣喜又满足。
现在,谢疏鹤打开灯罩,取出里面的蜡烛,把白帕子凑到了烛火上。
白帕子“轰”一下燃烧起来,火光映照着谢疏鹤俊美清雅的脸,把那满面的泪水映得闪闪发亮。
他却在笑,笑得沙哑,自嘲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