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很惨。
听谢疏泽这么说,她反抱住谢疏泽,手抚着谢疏泽的墨发和宽厚的背,唇畔扬起一抹笑,“嗯,会的,一定会的。”
两人跪在地上,紧紧相拥着。
过了很长时间,谢疏泽的情绪平复后,桃花眼里还是一片湿红的,更显得欲和火热,嗓音喑哑地询问柳氏,“阿茵,我们去榻上好吗?”
他过去有在白日跟柳氏行欢过,只是柳氏羞耻,他都是像此刻哄着来的。
柳氏半推半就,每次都会让他如愿。
柳氏推开了谢疏泽,“你先去洗漱,我有话跟你说。”
“是,夫人。”谢疏泽便当柳氏是同意了,起身去盥洗室时,直接用上了轻功,化成了一道残影。
柳氏看得目瞪口呆,又失笑。
谢疏泽平日也不是这么急色的,主要是柳氏和楚轻盈为了引凌天他们,去了外县,两人一分开就是大半个月。
谢疏泽换了一身轻便的袍子,广袖飘飘,衣袂飞扬,墨发随意束起披散在背后。
他刚沐浴过,清雅又慵懒,搭配着一双桃花眼,透出几分的风流。
谢疏泽看到柳氏果然坐在床榻上,他两个箭步上前,坐下去时已经把柳氏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直接就埋头到柳氏的胸前。
柳氏抱着谢疏泽的脖子,呼吸紊乱,在谢疏泽的手探入到她的衣襟时里,连忙把人拽出来,“不行,你得忍着!”
谢疏泽眼里的欲火燃烧得很旺,但柳氏说不行,他就强迫自己停下来,脸抵着柳氏的肩,喘息着,“好,不过夫人是不舒服吗?”
“我记得你的月事不是在这几天……”
他记柳氏的月事时间,比柳氏自己记得都清。
倒不是为了那种事,而是每次柳氏来癸水都痛不欲生。
他及时给柳氏备好红糖姜汤,还有医术好的大夫开得中药,虽然效果不大,但总归能缓解一些。
他来了京城后,也让楚明玠给柳氏看了。
楚明玠说柳氏服下的生子丸,能治她那方面的百病百痛。
柳氏这几个月来癸水时,也确实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生子丸……谢疏泽想到这里,瞳孔蓦地睁大,整个身躯都震了震。
他缓慢僵硬地从柳氏肩上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柳氏,呼吸都屏住了,一字一字颤抖地问:“夫人,你该不会,该不会是……怀了身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