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身,就走了。
她看着帕子上的那抹鲜血,遍体鳞伤,身上痛,心里更痛,也恨。
她精心研习床榻之术,是要服侍傅寒辞,却不得不为了傅寒辞的大业,而对其他男人献出珍贵的清白之身。
她的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一个婢女服侍她,不过这也方便了她行事。
她拿出一早准备好的避子汤,熬好了喝下去。
她当然不可能给除了傅寒辞之外的男人生孩子,这不过是她留在谢疏泽身边的借口。
后来的每天晚上,谢疏泽都过来,结束了就走,完全是在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没有丝毫温情可言,不跟她同床共枕。
她没有打探到玉环的一点线索,反而被折磨得伤痕累累,断了避子汤,想着要让自己怀上谢疏泽的孩子,那样她就会被接去谢府了。
到时候她找东西更方便,且离楚轻盈他们很近,可以传递很多情报给傅寒辞。
这时,她发现楚轻盈私养的军队的几个首领,竟然在这个宅子里。
她一不做二不休,先勾引了杨副首领,在谢疏泽不来的白天里,跟杨副首领偷情。
有时候,一个女人是可以灭亡一个国家的。
她利用杨副首领,能从杨副首领身上间接地拿到玉环,也能让杨副首领背叛楚轻盈,替傅寒辞杀了楚轻盈身边一个又一个的人。
杨副首领沦陷在她的美色里,对她言听计从。
她要知道什么,杨副首领一点都不对她隐瞒。
所以这几个月,她已经把楚轻盈私养的这支军队的底细给摸清楚了,传了消息给傅寒,如下:
这支军队是杜婉兮留给楚轻盈的,只有一万人,不仅没多少能打的,且无盔甲无武器,没有精良的装备。
等她打探到这一万人的藏匿点,傅寒辞就可以带着人剿灭他们了。
而杨副首领这几个强兵悍将,交给她来杀。
她能兵不血刃,让楚轻盈失去得力干将,跟傅寒辞里应外合,除掉楚轻盈身边的所有人。
香媚去收拾,遍体鳞伤,倒抽着冷气一步步挪着。
杨副首领是武将,比谢疏泽有过之而不及,给她带来的没有丝毫欢愉可言,只有痛苦和折磨。
香媚倒了一杯茶返回来。
杨副首领已经穿好了衣服,大刀金马地坐在那儿,伸手把香媚抱坐到腿上,粗粝的手抚着女子滑腻的肌肤,“你歇着吧,这几日本将会有些忙,有时间了再过来。”
香媚浑身战栗,忍着厌恶伏在杨副首领胸膛,闻着他身上浓郁又粗犷的荷尔蒙气息,她很不喜欢。
她迷恋傅寒辞的优雅尊贵,高深莫测。
香媚的臀却动了动,手也滑入杨副首领的衣襟里,指尖勾勒着杨副首领鼓起的胸肌,香唇落下,媚眼如丝,极尽勾引,“将军要做什么?”
“首辅夫人让你回去练兵吗?是又要跟谁打一场吗?”
杨副首领仰着头,呼吸沉重了一些,“不是,东凌的使团来了,首辅大人和楚首领他们负责接待。本将对你说过,我们是在造反,楚首领有意拉拢东凌的定远侯,就让我们扮作谢府的护卫,保护定远侯,为其鞍前马后。”
“你们楚副首领的野心大,胆子更大,竟然敢背着皇帝勾结异国使团,这是通敌卖国的大罪啊。”香媚在试探杨副首领有没有对楚轻盈不满,对楚轻盈有几分忠诚。
她的语气把握得很好,两分嘲讽,五分调笑,三分敬畏害怕。
杨副首领的脸色沉了沉,不过并没有对香媚发多大的火,只是语气严厉了些,“我们本来就是在造反,勾结异国使团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这话对我说说就算了,到了楚首领面前,一定要恭敬忠诚!”
“她那人看着很温和宽容,但其实那天她杀人你也看到了,她的手段极为阴险又狠毒,我们不敢不服从她。”
香媚搂住杨副首领的脖子,“奴家知道,奴家现在是你的人。你跟着谁,你做什么,奴家都是支持的。”
“谢三爷根本没有把奴家放在心上,奴家只能依附你了。”
杨副首领闻言,脸上的怜惜更盛,也有怒气,冷笑着嘲讽道:“他们那些世家大族出身的贵公子,跟我们这些泥腿子不一样,他们高高在上,根本不把我们当成人。”
“你且安心,等日后本将在楚首领面前立了功劳,越过了谢三爷,本将就把你要过来。”
杨副首领取出一支价值不菲的金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