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让萧行知起身的意思。
话音一落,除了苏纭婷以外的所有人,皆不敢置信的看向萧济烺。
张仕更是勃然大怒,要不是害怕会牵连萧行知,他非得上去教一教萧济烺该怎样做人!
“萧行知你在我家十几年的礼数都忘了?还不跪下!”
萧行知心中冷笑着,他毫不在意萧济烺是否会发话。他直起身躯,如同松柏般挺拔,不屈不挠。
他理了理那被风吹乱的袖口,拱手向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盯着萧济烺,质问道:
“我乃大宁子民,生为大宁人,死为大宁鬼。我跪拜的是我大宁的圣上,岂会向你屈膝。
莫说你只是亲王世子,就算是广陵王亲至,又能如何?。”
他的话语如同利箭般直指人心,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萧行知你放肆!你不过是一个寄养在苏家的孤儿罢了。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苏纭婷怒斥道。
萧行知剜了一眼苏纭婷,没有搭理她。
萧行知给足了萧济烺足够的反应时间,又继续质问道:“或者,在你萧济烺的心中,你认为你比圣上还要尊贵吗!”
声音中充满了讽刺与不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直刺向萧济烺的心脏。
轰!
萧济烺一个踉跄,萧行知的话宛如一道惊雷劈在他的头顶,也包括在场的所有人身上。
“诡辩!本世子对圣上绝无二心,你这是诡辩!”
他们根本就不敢相信,今天的萧行知竟然一改往日那副赘婿的弱小模样。
“啧啧,苏老爷这准女婿还真是不一般……”
“说的是啊,广陵王世子那是多少人都想巴结,都巴结不到的,萧行知竟敢直接怼他?”
“何止啊!没听见萧行知顺带着贬低了广陵王吗?勇气可嘉,啧啧。”
跟着苏老爷一起的其他富商们,都在后面窃窃私语,对于这种情况他们也是第一次见。
张仕见状欣慰的都快哭了,主子终于是长大了啊!
倒是苏老爷,既不阻止萧行知也不安抚萧济烺,就在旁边看着,一副不关他的事的样子。
萧行知知道萧济烺就是故意为难他的,所以必须要下一剂猛药。
按萧行知的计划,等萧济烺回去叫人的时候,自己就可以直接溜之大吉。
谁知道一上来就要自己卑躬屈膝,来自千年后的萧行知绝不会给这纨绔子弟下跪!
萧行知针对完萧济烺,又将矛头对准苏纭婷,眸光锐利有神,不屑一顾道:
“有婚约在身还勾搭其他男子,水性杨花!”
萧行知的话如同锐利的箭矢,直射向苏纭婷的心脏。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旁的苏老爷看到这一幕,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这人最是看不得苏家名声受损。
萧行知毫不畏惧,挺直了身子,直视着苏纭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想为自己和情郎辩驳了?”
萧行知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将苏纭婷的心割得支离破碎。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苏纭婷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她看着萧行知,眼中只有陌生,完全没有以前那副懦弱的样子。
“我……我只是喜欢烺哥哥而已...”
“喜欢?你配吗?”萧行知冷笑一声,打断了苏纭婷的话。
“有什么资格喜欢别人?你以为你是谁?”
萧行知的话如同一阵寒风,将苏纭婷的心吹得冰冷,整个人急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起来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够了,萧行知。”苏老爷终于开口了。他看着萧行知,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您以为我很过分?我从三岁开始,在苏家住了十五年的发霉水房,不知道挨了苏纭婷多少打,您家看门的老狗黄豆,都能朝我吠两声,现在说我过分?”
萧行知的话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将苏纭婷的心割得支离破碎。
她的泪水更加汹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