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恩负义!”一个死了哥哥的徐家弟子,痛哭流涕出来指责道。他哥哥死了,就死在他的面前,所以戚宝莲就是凶手。
“我没有…有个公孙家的弟子打坏了我母亲的灵位,我是过来追凶的。”
“空口白牙,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们徐家家主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帮你们母女,没想到得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春娘观主、莫馆长为我们家主做主啊!”
随着一名徐家弟子跪下,其他弟子也纷纷跪下,最后只剩下围攻戚宝莲的那四个高手,其中两个看情形不对,也立马单膝跪地。
最终,只剩下徐白石和一名女弟子傻傻的站着,“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徐白石你安的什么心,自家家主弟子死了那么多人,你还护着她,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我…”
“我什么我。我看,就是你把人放进来的,你早就觊觎家主之位了是不是?”
徐白石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其他人就能怼上三句,可见他在徐家的人缘不是一般的差。
望着那些如同杀父仇人的眼光,徐白石心里满是失望。
这就是他平时尽心尽力教导的弟子?
没想到,到头来,反倒管教出了仇怨,看来这徐家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
“戚姑娘抱歉,我没办法替你说人话,不过是不是如戚姑娘所说,一去灵堂便知真假。戚姑娘对不住了,打扰你母亲的安宁了。”
“没关系,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之后你们为我母亲上一炷香就行了。至于那些死去的弟子,我只能说一声抱歉,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家中还有一些财产,我会照价赔。”
“赔,你怎么赔?一条人命是用钱能买来的吗?”几名死了至亲的徐家弟子,恨不得直接上去撕碎戚宝莲,管她背后有什么背景,管他会不会牵连到徐家。
不过他们不敢,因为在场的高手实在太多了,他们没有一点机会。
有真人带队,不到半刻钟,众人就来到了戚家老宅的灵堂面前,此时的灵堂摆放整齐,莫说破损了就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燃烧过半,蜡水滴到桌子上连成一片,看样子丝毫不像是全新点燃的。
“戚宝莲就是你,你还有何话说?”
“我…我无话可说。”戚宝莲有口难辩。
她刚才明明看见自己的母亲牌位被打烂,烛火洒落一地,可如今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难道是自己中了幻术?
可她有饿鬼棒在身,又有什么人能够将她拉入幻境当中呢。
就连春娘都无法侵入她的神魂,除非是那几个成名已久的大高手。
可是,这根本不可能。
先不说他们不在这里,就算在这里,他们也不会费尽心思去捉弄她这小姑娘。
春娘脸色沉得下来,但她还是相信宝莲的,她知道这孩子从不说话,“诸位,请听我一言,我相信宝莲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春娘观主,我们一直都信任你,你可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让我们失望啊!”
有人质疑,其他人自然附和,春娘十几年树立的威望开始动摇。
不久,镇武司的人赶到,就在刚才有人已经报了案。作为朝廷命官,他们不得不做出回应,要不然树立的威信就会荡然全无。
“戚姑娘,请吧。放心我们镇武司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清河县城唯一的银牌神捕,也是唯一的真人高手,秦贺开口说道。
就他的态度而言,这次的抓捕只不过是走个过场,戚宝莲被抓进去也只不过是禁闭几天就会被放出来。
试想一下,他们连二十个真人都不敢得罪。又怎么会去感觉罪灭了二十个真人的灵感大王?
那可是跟一字并肩王等同的存在,掀起的风浪更是有灭世的威能。
“好,我跟你们走。”戚宝莲没有反抗,她相信只要将事情说清楚了,官老爷会给她一个公道。
镇武司。
一间宽敞明亮的大牢,牢房的窗户宽敞明亮,外面镶嵌着玻璃,里面只有横竖几根铁柱看似坚固,实则真人便可轻易破开。
里面是个矮炕,上面有软塌小桌,看起来条件比一般平常人家要都要好。
戚宝莲盘腿坐在那里努力的修炼冥想,直到天蒙蒙亮,两个铜牌捕快端来热腾腾的饭菜,“宝莲姑娘招待不周,只有一些鸡鸭鱼肉您吃一口吧!”
“多谢!”戚宝莲接过食物,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还有多久才能查清楚真相,放我出去?”
“快了,不过还需要您担待几天。我们清河知府请了三个银牌过来调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