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征腰腹的沟壑往下滑,直滑到温情心尖上。
她的心就像娇嫩的花蕊,被露珠滴答打了一下,轻颤不止。
“我洗完了,你是自己去,还是我抱你去?”男人沉声,声音磁性蛊惑。
望向温情的目光也暗沉旖旎。
在他形似威胁的言语下,温情麻溜从床上爬起,连声应着:“我自己去!”
她可不敢让谢征抱她去浴室,他现在的自制力是越来越弱了。动不动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