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除了能麻痹神经,还让人浑身乏力,嗜睡,抵抗力下降。
这里昼夜温差较大,这会已经25度了,她衣服又单薄。
漆黑的眸子透过视频看了她一会,楚慈起身,拿起小枕头和被子就往外走。
守在门口的保镖看到少主大半夜现身,刚要开口,楚慈抬起手指做了一个禁言的动作。
他们便识趣的不再说话了。
给她盖好被子,见她压着自己的手臂睡,又用手垫起她的脑袋,刚要将她的手臂拿开,沈眠便抓住了他的手。
闻到熟悉的冷香,她抱紧了他的手臂,嘟囔抱怨道:
“相公,我冷!”
说着,将他的手臂枕住。
楚慈浑身僵住,不敢动,就怕把她弄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梦境的影响,听到她喊自己相公,他的心就止不住发软。
“娇气。”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反正皱了一下眉,转身去找她的小枕头了,只给他留了一个后脑勺。
莫名的,他就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沈眠醒来的时候,没看到楚慈,倒是看到了盖在身上的棉被和小枕头。
他晚上来过?
沈眠抱着被子,想了半天也猜不透他要干嘛。
既不对她逼供,也没有作别的事情。
今天一直到晚上,也没有见到楚慈他们,连饭都是一个女佣送上来的。
吃过饭,她又看到那名精神科的医生。
沈眠:……
这是真当她有病?
那医生进来之后关了门,又假装检查着什么。
然后拿出剪刀将监控电线剪掉。
沈眠察觉不对劲,瞬间警惕起来:
“你是谁?”
“沈小姐,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难道是来救她的?
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
“你是谁的人?”
医生扯出一个诡异的笑,还没等沈眠出声,针头直接狠狠的扎进她的脖子里。
痛、凉,浑身使不上力,眼皮沉重。
沈眠双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在南美洲出差的楚慈莫名的有些烦躁,连着那些上来敬酒的大佬也不想理了。
玉麟上来帮他挡了。
他要了一杯红酒,去了休息室。
拿出手机,下意识的点开监控。
结果显示连接失败。
他皱了皱眉,打了个电话过去,不一会,电话里便传来急切的声音:
“少主,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