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的心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吵得不可开交。一个小人站在他的左肩上,挥舞着拳头,满脸兴奋地鼓励他:“三大爷,你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啊!你在教学上积累了这么多经验,又有这么多独特的心得,这次研讨会就是你展示自己的舞台。只要你勇敢地迈出这一步,说不定就能得到领导和老师们的认可,从此改变你的命运呢!”而另一个小人则站在他的右肩上,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地劝他放弃:“你就别白日做梦了!研讨会上那么多优秀的老师,他们都是行业里的佼佼者,你一个靠补课为生的普通老师,拿什么跟人家比?到时候你要是上去发言,说得不好,岂不是要成为大家的笑柄?还是老老实实地过你的日子吧,别自取其辱了。”这两个小人各执一词,让三大爷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就在三大爷犹豫不决,在放弃与尝试的边缘痛苦挣扎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何雨柱那爽朗而又极具感染力的笑声:“三大爷,在家不?我来找你唠唠嗑。”这笑声就像一阵春风,吹散了三大爷心中部分阴霾,又像一根救命稻草,让在困境中挣扎的三大爷看到了一丝希望。三大爷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急忙从椅子上弹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门口,一把拉开了门。
何雨柱一进门,就看到三大爷一脸愁容,原本舒展的眉头此刻紧紧地锁在一起,嘴角也向下耷拉着,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何雨柱忍不住打趣道:“哟,三大爷,这是咋啦?跟谁置气呢,脸拉得比那长白山还长。长白山那可是雄伟壮观、气势磅礴,你这脸拉得都快赶上它那长度了,难不成是遇到啥天大的难事儿了?”
三大爷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紧紧拉着何雨柱的胳膊,仿佛一松手这唯一的慰藉就会溜走。他带着何雨柱来到那略显陈旧却摆放得还算整齐的椅子旁,小心翼翼地扶着何雨柱坐下,那动作里满是急切与期盼。待何雨柱坐定,三大爷缓缓坐下,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从心底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惆怅与无奈。
“柱子啊,我这心里正烦着呢,就像有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三大爷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苦闷,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沙哑,“你也知道,我在学校里一直没什么大出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老师,每天就守着那几本教材,在讲台上重复着相同的内容。看着易中海和刘海中在厂里混得那么好,那风生水起的模样,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三大爷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与嫉妒交织的复杂情感,继续说道:“易中海,人家在厂里那可是技术骨干,领导器重,同事敬重,走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的。每次厂里开表彰大会,他总是站在最显眼的位置,接受着大家的掌声和赞扬。还有那刘海中,虽然没什么特别突出的技术,但人家会来事儿,左右逢源,在厂里也混得开,大小也是个领导,手下管着一帮人,那威风劲儿就别提了。”
三大爷越说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再看看我,每天辛辛苦苦地备课、上课,批改作业,可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呢?工资没涨多少,地位也没提高,在学校里还是那个不起眼的小老师。我也想在学校里找个机会出出风头,让领导和同事们都能注意到我,认可我的能力,可又不知道从哪儿下手。”三大爷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何雨柱听了三大爷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挠了挠他那有些杂乱的头发,脸上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说道:“三大爷,您这文化人还愁没机会?您肚子里的墨水可比我们多多了,您跟我说说,您到底咋想的?说不定我能给您出出主意。”
三大爷见何雨柱愿意听自己倾诉,还主动要给自己出主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清了清嗓子,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便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跟何雨柱说了起来。“柱子啊,我琢磨着,过几天学校不是要开教学研讨会嘛,我就想在这上面做做文章。我想在研讨会上提出一些新颖的教学观点和方法,要是能得到领导和老师们的认可,那我不就能崭露头角了吗?说不定以后还能得到更多的发展机会,在学校里的地位也能提高不少。”
三大爷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了下来,脸上重新浮现出担忧的神情。“可我心里又特别没底,毕竟研讨会上那么多优秀的老师,他们都是教学经验丰富、才华横溢的高手。我一个靠补课为生的普通老师,要是上去发言,万一表现不好,说错了话,那可就丢人丢大了。到时候不仅出不了风头,还会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