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的那一点清香能维持多久?
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
顶天了半天。
月满楼不同。
一个个姑娘都是香喷喷的不说,关键皮肤也是光滑无比,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谁不想一亲芳泽?
可惜月满楼虽然也有后台,但是那些当地乡绅霸主也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好日子没过两天,那八块香皂都被人给要了去。
没了香皂添加趣味,最近生意又开始回落了下来。
所以在得知钱老爷再临禹城时,刘妈妈就想着上门去买上一些。
只是钱老爷被乡绅富豪请走了,想找人买都买不到。
只不过就在这时,有人找上了门,还是刘妈妈不敢拒绝的人。
“老鸨子有礼了,东西我就收下了,不过香皂远渡天尽之海,来之不易,这价格嘛……”
“小的省的,小的省的,价格还是按照当初您说的一块5两黄金。”
秦天眉头一皱,“这个,按理说是5两黄金,但你也知道,禹城这里地处偏远,最近香皂也吃香的紧,这个价格得涨上一涨。”
中年人心里暗骂一句奸商,脸上还得陪着笑:“管事,妈妈来前还有交代,管事要是乏了累了,尽可去休息。”
“这就免了,本管事事务繁忙,平日里都得陪着老爷,难有闲情雅致。”
“哎呦,”中年男人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妈妈还有别的礼物送上。”
说着话,他又肉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
这是标准的十两黄金,上面还有官家刻印。
“既然妈妈这么客气,本管事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秦天将金子在桌上挪了挪道:“5两黄金一块,最多只卖50块。”
“谢管事,谢管事。”中年人任务完成,顿时心花怒放,连忙叩拜告辞。
望着中年人离开的背影,秦天惆怅了。
卖人东西,还得买家塞公报。
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不过也不意外,当初华国刚改革开放的时候,为了买点家用电器,一样也要私底下塞红包,不然根本买不到。
这就是时代的差距!
很快,家将送完了人回来道:“家主,人走了,这是他给属下的钱。”
中年男人很市侩,不仅给秦天送了钱,临走时也给家将送了钱。
“拿着吧,”秦天指着桌上的钱袋子说道:“这些钱你都拿着,回头给其余几人分了。”
“属下不敢。”家将连忙拒绝。
秦天连忙起身扶住了家将,“不用这样,拿着吧,我最近太忙了,还没有和你们坐下来好好谈过,等过了这段子,我再和你们聊聊。”
顿了顿又道:“修炼不易,用钱的地方也不少,既然已经跟了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谢家主赏赐。”吕炳辉再次恭谢了一声。
…………
另一边,中年男人离开了秦天宅院之后并没有往月满楼跑,而是绕了一圈直接从县衙后门走了进去。
“事情办妥了吗?”
后院书房内,一名穿着便衣的男人,男人约莫30来岁,端着茶盏。
他不是别人,正是禹城县的知县,葛秋,葛大人。
“大人,属下办妥了,属下借用月满楼的名头买下了50块香皂。”中年男人汇报道:“就是钱都花完了。”
“哎,”知县轻嗯了一声,瞟了对面站着刘妈妈。
刘妈妈心里肉疼的想哭,但面上没有丝毫反应,也不敢有反应。
没办法,虽然她背后有背景。
并且她还知道,眼前这位县太老爷其实从上任以来,就被底下的人给架空了。
但她身后的关系也不过是典史大人,而典史大人最近又犯了事被知县拿捏了把柄。
对方想要她配合,她能不敢配合?
最重要的是,就算知县被人架空了,但他还是知县。
搞不了别人,搞她一家二流的青楼也没人会站出来说话。
“三贵,那管家如何?”葛秋问道。
中年男人没有说自己的想法,而是当时的经过说了一遍。
“哎,贪钱,真是一个钱字,迷了万人眼。”葛秋感叹道。
轻捻茶盏,良久他这才说道:“刘妈妈,一事不烦二主,本大人再让你去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