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地凑在了一块。
“——从一些生物学角度来看呢,花期的存在仅仅只是为了繁衍,交替,往往意味着上一代的逝去,没什么好指摘的。”他从那堆材料了抽出一块柔软的布,用红色的丝带把花束包起来,“然而,人类总爱将悲伤衍及他物,也就是将主观感受客观化,于是就有了花儿易凋零,生命不常在的概念……”
“‘永生’归根结底一个美好的愿望,或许,从另一方面来讲,转瞬即逝也是一种浪漫,但很遗憾,我们今天的主题并不是这个,我想。”
他说,在达米安出声准备说什么前,他拍了拍手。
“好啦,委托人过来了——如果你还想跟着我的话,也可以,不要做多余事就行。”
达米安循着他的视线转过头,向他们走来的是一位……中年女性,面色憔悴,神态温柔,特别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母亲的眼睛。
“您好……请问是……”
“好的,在门外是吗?没关系,那我们出去吧……他?他是……我的弟弟,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过来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