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思维开始涉及更危险的事情。布莱雷利惊醒的时候,他正骑在马背上,他的骑术还不错,至少不会让自己摔下去。
来牵马的人见他一脸无聊,不经意间和他聊起了赛马彩票,布莱雷利挥了挥手,什么也不踩,利落地翻身下马,拍拍被风吹到身上的碎草,长腿一迈,把人甩到了身后。
到了晚上的拍卖会,他睡了小半程,醒后随便挑了两幅看得顺眼的画拍下——布莱雷利以前来过类似的拍卖会,拍的什么他现在也忘了,只记得紧绷的唇角、谨慎的神态和对人心的计算与把控。他隔着老远观察到了一部分人滑稽的神态,大概是来添堵的,没想到他不按套路出牌,完全就是闭着眼睛瞎拍——其中一副画出自一位近年才崭露头角的艺术家之手,不值这个价。
他撑着脸颊,笑得一点也不矜持,还挥了挥手,也不知道今晚又能气死多少人,养活多少小报社,他还记挂着手头的事,拍卖会一结束就回了家。
这还不如夜巡。不过短短几个月之内连续被踢出家族活动两次的布莱雷利完全不觉得他还能去凑这个热闹。